的温度很低,仿若是一具冰冷的躯体,荆时越努力捕捉着微弱的脉息,眉头越皱越深。
二小姐可真厉害啊,完全不遵医嘱,让他之前的心血付之东流!
他最讨厌这种挑战他底线的人了!
看到他的表情,屋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。
许久后,荆时越睁开眼,沉着脸对陆氏夫妇说:
“二小姐的情况必须要施针,无关人等先出去一下。”
他刷刷写了一张方子,吩咐道:
“按这上面的抓,多烧些热水,施完针要泡药浴。”
陆国公亲自接了方子,陆夫人趁着机会惩治起沉香院的下人来。
屋外,沉香院的下人全都被塞上抹布,打板子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屋内,荆太医挽起衣袖,全神贯注的施针。
即便对这位不听话的患者颇有微词,他也坚守医德,没有故意弄些小手段惩罚她。
扎完最后一根后他用衣袖擦了擦汗水,掐算着时间守在一旁。
整个过程精力高度集中,加上又是在睡得正熟时被拽起来的,他干脆闭着眼在一旁小憩。
破晓时床上有了动静,他霍然睁眼,面容冷峻的说:
“别乱动,扎着针呢!”
起身仔细检查了各处银针,没发现变动后才重新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