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巫回到家中,走到一个做工精致的全身镜前,镜子里竟映照出一张苍老的脸。
女巫的皮肤下垂,布满皱纹,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的样子,与她平日示人的年轻面貌完全不同。
她将一些五颜六色的草药扔进锅里熬煮,三个小时后,锅中散发出奇异的香味。
女巫用勺子舀了一口汤喝下,不知是被呛到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女巫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一分钟后,女巫咳出一口鲜血。与此同时,她的脸重新变回年轻的模样,
随后她走到供桌前,对桌上供奉的神像拜了拜,嘴里呢喃道:“看来只能使用上古禁术了。”
女巫打开某外卖软件,在超市里下单了棉布和棉花。
在等待棉花的时候,她取出一张手掌大小的羊皮纸,用沾了墨水的羽毛笔,在上面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。
半小时后,棉布和棉花送到了。
女巫把一米乘一米的咖色棉布平铺在桌子上,然后取出一只记号笔,在上面画出一个兔子的形状。
接着她用剪刀沿着记号笔的痕迹将棉布剪下来,咖色棉布就变成了两片兔子。
随后她取出针线,将两片棉布缝合起来,留出一个口子用来塞棉花。
棉花塞了将近一半的时候,女巫还不忘将画了符号的羊皮纸塞进兔子玩偶的肚子。
一个小时后,粗制滥造的兔子玩偶总算完成了。
女巫看着它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狂热。
她左手握住兔子的右手,右手握住兔子的左手,然后“叽里呱啦”地念了一段听不懂的咒语。
念完后她阴恻恻地笑了一声,随手拿起桌上的针,猛地扎在了兔子的左脚上。
远在几十公里以外的满满,忽然感觉左脚上传来针刺般的疼痛。
她皱起眉头,捧起小脚揉了揉。
三分钟后,满满的右脚又疼了起来,忙不迭地放下左脚,捧起右脚接着揉。
满满对着右脚轻轻吹了一口气,自我安慰道:“吹吹,痛痛飞走啦——”
然而下一秒,她的心脏又针刺般的疼了起来。
满满顿时脸色苍白,额上冷汗直流。
她捂住心脏,蜷缩着小小的身子,痛得在粉嫩的小床上直打滚。
在客厅玩手机的苏景言听到动静,连忙打开了房门,看见满满痛苦的模样吓了一大跳。
“满满,你哪里不舒服?”苏景言着急忙慌道,“别怕!哥哥现在就带你去医院。”
此刻,苏满满心脏的疼痛缓和了一些,她双手撑在床上,大口地喘着气。
许是因为疼痛,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,“不用去医院,满满没事!”
“怎么会没事呢?”苏景言大步上前坐到床边上,轻柔地扶住满满的小身子。
“这是上古禁术!”满满的状态好了一些,“有人想用邪术杀我!”
“什么?”苏景言吓得语无伦次,“那……怎么办?邪术?要不要去医院?不对,你懂破解之法吗?”
在苏景言说话的时候,满满已经往身上贴了一张防御符。
“刚才满满一时疏忽,区区邪术根本伤害不了满满!”满满的恢复力非常强,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中气十足。
苏景言看满满不像说谎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你知道谁要害你吗?”
苏满满闻言掐指一算,“是今天在餐厅遇到的那个奶奶。”
苏景言黑人问号脸,“她?为什么要害你?因为你喊她奶奶?”
“不对!”苏满满快速答道,“她是受Carl所托。”
苏景言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,立马头脑风暴,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。
猛然想起来,这是前些天在攀岩比赛中,输给满满的人。
苏景言气得不轻,“他也太小心眼了吧?比赛输了就要杀人?”
“其实有部分原因——”苏满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,“是因为沈晴煽风点火。”
“沈晴?”苏景言的眼珠子转了转,“就是之前跟你一起参加综艺节目的十八线小演员?”
“对,就是她!”
苏景言本就对沈晴印象不好,此刻知道沈晴撺掇Carl害满满,心中十分气愤,恨不能亲手把她揍一顿。
可惜他是一个有素质的人,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:“这个女人实在太歹毒了!等我曝光她的黑料,让她被A国封杀!”
满满没有回答苏景言的话,此刻她拿出一张空白符纸,用剪刀将其剪成小人的形状。
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根毛笔和一盒朱砂。
苏景言看呆了,她妹妹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放在那么小的口袋里的?
苏满满没有注意到五哥的疑惑,气的嘟起胖乎乎的小脸,用毛笔沾了朱砂在“小人”上画符。
下一秒,“小人”竟自己动了起来。
“小人”抬抬胳膊,踢踢小脚,扭扭脖子,仿佛在做热身运动。
苏景言惊得下巴都掉了,“满满,这……这是?”
“这原本是一种上古禁术,在小人上写上对方的生辰八字,就能用它害人了!”苏满满说到这里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