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满满随手把祖师爷放在红木桌子上,跪下来磕了个头。
正准备说些什么,哪知道身上的功德金光忽然止不住地往金像上飘。
苏满满伸出小胖手,想要抓回功德金光。
然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功德金光,苏满满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把功德金光抓回来。
苏满满累得满头大汗,一屁股坐在地板上,眼睁睁看着功德金光全部被吸走。
苏满满休息了一会儿,然后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祖师爷金像,气呼呼道:“你算哪块小饼干?你就是大坏蛋,比豆豆还坏的大坏蛋……”
苏满满说出了她能想到的一切脏话,然而祖师爷没有丝毫反应。
苏满满愤懑却无可奈何,头一次,她被气哭了。
“哇……呜呜……”苏满满气得坐在地板上放声大哭。
苏秦宴第一个听到她的哭声,急忙推开她的房门。
“满满,怎么了?”苏秦宴大步走到苏满满身边,担忧地问道。
苏满满一手指着祖师爷,呜咽着说道:“祖师爷大坏蛋,把满满的功德金光全部吸走了!”
苏秦宴见只是一个普通的金像,心中疑惑万分,把金像拿在手里打量了半天。
“它真能吸走功德金光?”
“对啊!祖师爷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!”
苏秦宴想了想,试探地说道:“那把祖师爷扔掉?”
苏满满急忙抢回祖师爷,“不行不行,满满答应了师傅,要为祖师爷打造金身,要振兴太玄观。”
苏秦宴:“那把祖师爷送到太玄观?”
苏满满想了想,觉得这个办法可行,立即不哭了。
“嗯嗯,满满把它送给师傅!”苏满满的眼角挂着泪珠,嘴角上扬,“那样师傅的功德金光就会被吸走了,哈哈哈……”
苏秦宴讶异了一下,随即说道:“咱家满满真聪明,真孝顺!”
苏满满也顾不到擦脸上的泪水,昂起头得意道:“满满是最聪明最孝顺的孩子!”
百里外,正在吃泡面的太玄观观主忽然打了个喷嚏,“看来天气凉了,得加衣服了。”
……
另一边,张云飞查到了陆知礼在医院开安眠药的记录。
他把方柔叫来问话。
“陆知礼平时睡眠怎么样?”
方柔的神情并无什么异样,“陆氏集团出事后,知礼的压力非常大,经常睡不好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早点去医院开安眠药?要到车祸前不久才去医院?”
方柔想了想说道:“安眠药吃多了毕竟不好,我们还是想着能不吃就不吃,后来是实在撑不住了……”
“刚买安眠药就出了车祸,是不是太巧了?”
方柔猛地抬头,“请问你们是在怀疑我吗?当时不是检验过,知礼的尸体里面没有药物残留吗?我丈夫死了我也很痛心,我好不容易快要忘记了。
你们为什么要一次次剖开我的伤口?还要往我的伤口上撒盐?”
此刻,方柔的眼里已经蓄满泪水,要不是张云飞确信她是凶手,就要被她的模样给骗了。
张云飞忍不住腹诽道:“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!”
接下来,张云飞又问了一些问题,方柔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按尸检报告来看,陆知礼开车前确实没有服用安眠药。
张云飞一时之间也想不通其中存在的问题,只好把方柔给放了。
张云飞叹了口气,打开窗户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。
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怎么查都是普通车祸,一个小孩儿的话没必要那么上心!”
“林音然的案件你也参与了吧?”张云飞忽然问道。
同事一愣,“对!当时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,告诉我们凶手的名字……”
说到这里,同事忽然一转话题,“你说那个小姑娘真那么神?”
张云飞认真道:“我参与的好几个案子,最后都是她找出的凶手。”
同事想了想,试探道:“要不咱们去问问那个小姑娘,知不知道方柔是怎么杀害的陆知礼?”
他刚说完这句话,就忍不住自嘲一声:“咱们做警察的,让一个小姑娘破案,听起来也太儿戏了!”
张云飞没有回答,他的眼睛看向窗外,似乎真的在思考询问苏满满的可行性。
……
另一边,一名杀人犯被判处死刑。
这名杀人犯大闹起来,坚称要见萧然。
说起来,这名杀人犯与萧然多少有些渊源。
杀人犯的名字叫赵诚实,他和萧然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。
后来萧然被导演看中去了大城市,而赵诚实成绩不好早早辍学。
赵诚实的父母经常说:“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废物!看看人家萧然,现在都拍电视当大明星了。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争点气?”
这些话就像一根针一样,扎进了年幼的赵诚实心里。
渐渐地,赵诚实恨上了话中的主角,也就是曾经的好伙伴萧然。
偶然一次机会,赵诚实再次和萧然联络上了。
赵诚实眼红萧然的收入,请求他带自己来帝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