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少女该有的鲜活在她身上偏偏见不到分毫。
而刚刚那份气急总算与她的年纪有些相符。
“顾公子这是何意?”
“对不住,对不住,袖箭松脱,实属意外。”顾若禹脸上堆满了歉意,有几分真心实意另说。
这种鬼话拿去骗三岁稚童都未必有人信。
“是意外啊?”秦君宁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作为赔罪,这块玉佩是长辈所赐,日后即便顾某不在京城,凭此玉佩,顾氏三房人手、钱银悉听姑娘调遣。”顾若禹呈上的是他腰间的羊脂白玉。
这倒是比一句轻飘飘的承诺实在许多。
赶往与潇湘馆交涉的管事前来回禀:潇湘馆自得了燕语与洛萤两位妙人儿,背后东家赚得盆满钵满。这个时节自然不肯让人将摇钱树带走。不过,他在其间却是见到了一位熟人。
旁人对那人的态度极其敬畏,虽只是匆匆一瞥,管事确认自己并不是眼花。
管事口中提到的这个人顾若禹也见过,几年前顾家四房世玄堂兄身边曾有过此人身影,只是后来不知所踪。
联想到潇湘馆现身京城的时间,再有刚进京时,他们也有撞见过四房的人,顾若禹自然想得明白,怕是四房比他更早想到涉及京城,如今怕是比他还要深入其中。
无论如何最终寻到家主手令的却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