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不用,我能拿得了。”
安酒拎了拎购物袋重量,取出里面的冰糖,强行塞进他怀里。
“还是有点重了,老师这个你带回去,我还有两袋白糖呢。”
“不行不行,这绝对不行!”
宋海之哪能收她的东西,再怎么说自己挣贡献值都比她更轻松、更快。
安酒把大米袋子扛在肩上,右手拎着系得死紧的购物袋,对他说:“老师快,帮我把面袋摞上来。”
宋海之迟疑的看着她瘦削身子,“你这样不行吧?两个得有40斤重,还是我给你送回去吧。”
“没事,”安酒不以为然,“比这重的东西我都扛过,更别提这还是我和奶奶以后的口粮,别说两袋,四袋我也能扛回家!”
宋海之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,穷人家的孩子没权利矫情,看似坚强的外表,内里全是强撑,就这么一天又一天,一直熬到长大。
以为世界会不同、会好过,却不知难度飙升,甚至连小孩时期的优待都没有了。
他把面袋抱起,“我先帮你拿着,等分开的时候你再扛。”
一楼的电梯井里,宋海之先停下,他把面袋摞在安酒肩上,“明天早上我去找你。”
安酒摆手,扛着米面继续往最里层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