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尘进去第一件事就是让齐明把胡刚 刚刚用过的东西全部扔掉。
齐明知道这扔掉的意思,包括他坐过的沙发,就连浴室恐怕他都要找人来重新装修。
梁颂年在一旁开口:“薄老二,你这次亏了啊,什么都没收获,可惜了你那真皮沙发。”
闻言,薄南尘转身看向他,“你要觉得可惜,送给你好了。”
话音一落,梁颂年连声拒绝,“别,可千万别,我怕坐了他坐的沙发烂腚。”
薄南尘有时对梁颂年的脑回路真的有些不理解。
“我也不是毫无收获。”
说完,薄南尘抬脚向里走去。
梁颂年听后一脸疑问,他也跟了上去。
“薄老二,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?”
只见薄南尘站在架子前,梁颂年偏头便看到了那块表。
“咦,这里怎么有块表啊?”
“薄老二,你放的?”
梁颂年说着就准备伸手去拿,却被薄南尘拉住了胳膊,“别动,不是我的。”
“不是你的那是谁的?”
梁颂年睁大眼睛,“难道···是那个人的?”
“嗯,我少了样东西。”
此话一出,让梁颂年更加惊讶,“你是说他拿了你的东西?”
“啥,他偷东西,他竟然还偷东西?”
“他偷了你什么?”
薄南尘眉头微蹙,“老爷子最喜欢的一块高古玉。”
音落,梁颂年惊呼出声:“薄老二,你活腻了,你竟然把薄叔最喜欢的拿来。”
“还被人给拿走了。”
“报警,必须报警。”
梁颂年说着就去口袋里掏手机。
薄南尘睨了他一眼,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闻言,梁颂年的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,疑问出声:“万一他把他卖掉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。”
“你这么笃定?”
“嗯”,薄南尘转身喊了齐明一声。
齐明正在招呼他们搬东西出去,听到薄南尘喊他,他嘱咐了他们几句,快步来到他身边。
“二爷,您找我。”
“找袋子把这块表收好,不要碰到它。”
“二爷,这谁的表?”
梁颂年手搭在齐明肩上,“你没看到这里少了什么吗?”
闻言,齐明定惊一看,“不是,老爷子最喜欢的那块高古玉去哪里了?”
“你说呢?”梁颂年反问道。
齐明视线在薄南尘和梁颂年身上来回穿梭,“难道被胡刚拿走了?”
“没错,他竟然还偷东西,不知道他这个教授是怎么当来的。”
“真是令人汗颜。”
“他拿走也不是坏事,那东西的价值够他坐好几年了,到时数罪并罚更好。”
“齐明你把它收好就行。”
薄南尘在一旁说道。
“二爷放心,我这就拿袋子把它收起来。”
出租车在胡刚家门口停下,他从车上下来,拎着电脑包向他的书房跑去。
佣人在身后喊他都没应。
胡刚来到书房,随即将门落了锁。
他靠在门上,深呼吸几口气,那颗快跳到嗓子眼儿的心,才稍稍平静一点儿。
换了一会儿,他来到书桌旁,小心翼翼从电脑包里拿出那块高古玉。
薄南尘他那里有那么多珍奇异宝,这一小块东西不见,他肯定 发现不了。
胡刚研究了一会儿,就把它放进了保险箱。
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赵晓雅,你竟然这么能撑,那我再给你点把火好了。
颜洛在外面等了近两个小时,校长办公室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原来站在门口的男人让颜洛进去。
颜洛礼貌道了声谢,便迈步向里走去。
姚勇喝了口水,才开口问道:“颜洛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颜洛看着姚勇,直接奔入主题:“校长,我是为赵晓雅的事情来的。”
提到赵晓雅,姚勇脸色瞬间冷了下来。
华南大学百年都没出现过这种道德败坏的事,这两天因为赵晓雅事件,华南大学竟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赵晓雅事件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他们必须要给她严重的处罚来警示他人。
“你是来提供赵晓雅犯错的证据吗?”
颜洛闻言,心咯噔了一下,难道有人来……
她沉默几秒开口:“我是来替赵晓雅申诉的。”
“这件事她是受害者,可学校的做法未免太让人寒心了。”
“她本人在医院还生死未卜,可学校就已经给她判了死刑。”
“校长,你们有把赵晓雅这件事调查清楚吗?”
“你们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就给了她处分,会不会太武断了。”
闻言,姚勇脸色铁青,“颜洛,请注意你的言词。”
“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同学,给赵晓雅的处分是我和校领导商量后做出来的决定。”
颜洛闻言,眼眶泛红,“你们的依据是什么?”
“如何给她定的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