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玥睡得正香,水境里突然响起一道声响。
一道软糯糯又带着些许怒意的声音响起: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。为初……”接着是拳头捶着胸膛的声音。
为初?名字怎么这么耳熟,卧槽,这不是剧情里魔族大佬的名字吗?
池玥猛的一惊醒,睡意全无。这可是剧情里领着魔族来嘎了凌天宗的魔头。起身太急,差点一踉跄,她来不及惊呼,专心致志听着水镜里的声音。
另一道男低音炮响起:“放开你?呵,让你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吗?嗯?”
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什么……”
池玥瞬间来了精神,激动的拍了拍大腿:“迦境,水镜里什么情况?是不是一男一女?”
“嗯,那女子穿着你们凌天宗亲传弟子服,应该是你同门。”
哦豁,听声音应该是女主姜苒苒,这么快就遇到魔族大佬了?
机不可失 ,时不再来。池玥手里捏着好几块留影石,正对着水镜里录像。
男低音炮声又响起:“小东西,倘若这是你吸引我的小手段,我承认,你做到了。”
邬为初抱着姜苒苒细腰,轻轻咬她的耳垂。
姜苒苒脸颊微红反抗道:“为初,别这样……”
“别这样,是要怎样?嗯?”
“小东西,我感受到你在发抖。”
“为初,别这样,我现在没有心情。”
邬为初捏着姜苒苒的下巴:“没心情?又在想哪个男人,嗯?是你师尊?还是你那几个师兄弟?还是丹心宗那几个废物?还是器宗那几个头脑简单的莽夫?
“说,还有谁?嗯?你到底喜欢哪一个?还是全喜欢?”
邬为初见她眸子流着泪,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,更想狠狠欺负她,心里燃着一团火:“还是你想像民间帝王一般,都收了?姜苒苒,你敢?小东西可真够贪心。”
不知是说到她的痛楚还是什么,猛的一下推开了邬为初:“根本不是,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?”
姜苒苒捶着他的胸膛:”我父母被池玥那贱人杀了,是那个贱人杀了他们。凭什么,她一个伪灵根凭什么过得比我好。明明其他人都应该围着我转才是,明明幻境里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姜苒苒捂着脸哭道:“自从那贱人出现后,都不一样了,是她,是她夺走了我的一切。宗门大比第一是我,师父,师兄都是我的,是她抢走我的一切。”
姜苒苒脸上瞬间变得狠戾了起来拉着邬为初的手放在她的脸上:“为初,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?你去帮我杀了那贱人,杀了她,她不死,我寝食难安……”
邬为初抱紧姜苒苒,擦干她脸上的泪水:“放心,你是我的。所有得罪你的人,我都会杀光,除了我,谁都别想欺负你。”
姜苒苒听完心头一暖,抽抽嗒嗒:“为初,你真好。”
邪魅一笑:“更好的,还在后面。”
邬为初抱着她到榻上,姜苒苒害羞得脸上布上两朵红霞。
“为初,别这样,等下有人来了。”
邬为初邪魅一笑:“谁会来?放心,没我的命令,没人敢进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,她夫君不是还在这里。”
“一个死人,不足为惧。”
“要是她知道,她夫君是你杀的,那她……”
邬为初手指轻点姜苒苒的唇瓣:“这里总是说我不爱听的,该罚。”
说罢,他便直接压着她后颈,炙热的令姜苒苒心颤,无意识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。
邬为初极其暧昧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小东西,还不懂得换气?”
……
池玥听得津津有味,贴心的关掉留影石,塞进储蓄镯里。瓜摆在眼前,不吃也得吃,要是能自己挑,她也想挑好瓜,省的辣眼睛。
哦,她现在瞎了,看不见。
没听见比较有用的信息,除了有辣耳朵之外,如果不难听的话,应该挺好听的。
池玥百聊无赖的抬头,迦境以为她是不想听。也是,即便不是年龄尚浅。对于成年人这种也着实太过火了些。
“可要关闭水镜?”
“关了吧,辣眼睛。”
迦境衣袖一挥,水境里的声音戛然而止:“可要听经文?”
池玥依旧抬着头:“好吧,冲洗了耳朵。”
一道流利的声音响起: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。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。舍利子,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。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
“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。舍利子,是诸法空相,不生不灭,不垢不净,不增不减。是故空中无色…………”
“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,迦境打开水镜瞧瞧。”
水镜一开,一道呜呜咽咽像是小猫在啜泣的声音传来。同时迦境衣袖一挥,水镜关闭,声音戛然而止。
哦豁,牛啊牛。
三日后。水镜里已空无一人。
“我们已经被困了三日,怎么才能出去。”
“这禁制只进不出,看来只能从外面打开。”
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,传序玉简,传音符都用不了,算算日程,我师兄们应该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