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堂门外,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一阵竹板打在人身上的轰然声响。
男人气急败坏的辱骂声,伴着“嗷嗷”的惨叫声,甚是难听。
夏媛此时还趴在地上,一会儿揉揉疼痛不已的腹部,一会儿又按按刺痛的额头,一会儿又捂住像被踢断了一样的手腕。
刚刚挨了赵幽一顿打,此时看到赵幽挨打,她心里说不出的痛快。
狗男人,终于也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了。
让你也知道知道,被打之后,是怎样蚀骨无助的疼。
她转眸,有些悲戚地看向盛枷,声音惨兮兮地道:“盛大人,我的手腕,好像是断了,今日你就放过我吧,我伤成这样,得赶紧去看郎中。”
盛枷坐在高座之上,目光淡冷地看向程鸽。
“刚刚案子,进行到哪一步了?”
程鸽道:“就目前来看,证据确凿,世子夫人今日在鹿苑,指使手下当众掳走夏府的婢女琥珀,并将其锁进一间废弃的柴房之中,依大乾律例,犯绑架罪。”
盛枷看着夏媛:“你可认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