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脚去抓来自己的枕头被子,放好粉紫轻纱帐幔,继续侧躺下盯着看不真切的人。
不就换了个仙境一样的床嘛,换汤不换药的,他哑然失笑。既笑她的天然,从不锁门就能沉沉睡去,又笑自己竟然真的有柳下惠的坐怀不乱功,不仅有,还功力浑厚。
也不对,换床还是有用的,最起码她用明确的界限告诉了他,她的态度。
哼,这丫头就是吃准了他不敢对她怎样,这难道不是在欺负他吗?他可是大老爷们,不是她姐们,大老爷们是随时都会冒绮念的。
他联翩绮丽的生理念想包括:见不到就抓心挠肺,见到就忍不住心跳加速,忍不住笑,就时时刻刻都想粘着她,想跟她有肌肤之亲,想占她更多便宜,想零距离甚至是负距离。
却因为目前不能而不敢,只能透过眼神深情而专注地牵连着她,她都知不知道?
就知道控诉他欺负了她,哼。他的憋屈又要找谁控诉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