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爹会想法子的,你不用管了,这些日子待在家里别出去乱跑了。”沈耘想好了,既然王家公子真是断袖,那总有蛛丝马迹。
从女儿院子出来,沈耘没回自己院子,而是直接去了书房,还让人把儿子喊了过来。
沈肃平日在国子监读书,他已经中了举,明年二月就是春闱了,他也是要下场的。
只是他刚成亲几个月,还是黏糊的时候,今日正好是每月固定的假期,晚上正跟夫人你侬我侬呢,就听到说父亲找他。
沈肃揣着一肚子疑问到了书房,不知道这么晚了父亲找自己有何事。
“明年科举,有几分把握?”
沈肃站在案前,老实回答道:“进士的话,儿子是有把握的。”
这不是沈肃自负,而是自信。
谁知沈耘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“一甲,有几分把握?”
“这……”
沈肃不敢回答,如今不论是谁,恐怕都不敢说自己能考到前三。
“你跟我进来。”
沈耘绕过屏风,走进书房旁边的一间小屋子,屋子里只有一张香案,上面摆着沈夫人的牌位。
“康儿,跪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