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装糊涂,我说的是没有母亲的教导。你看看满满现在什么样子,都叫你给宠坏了,敢跟我这个祖母顶嘴,以后去了婆家怎么跟婆母相处。”
“母亲,满满好得很。不是您闹这一出,她会顶嘴吗?再说我生她下来是为了叫她去别人家里头做小伏低的吗?我就是要宠着她,我死了还有她兄长。”
沈耘说完站起来行了一礼,手上仍然抱着妻子的牌位。
“母亲,您若是来参加满满的及笄礼,儿子欢迎。若只是为了来劝儿子续弦,来教训我的孩子,请恕儿子不孝。”
“你这是要赶我走?!”沈老夫人声音颤抖。
“儿子不敢。只是母亲,若是满满知道您不是为了她的及笄礼而来,她会难过的。儿子知道您是疼爱她的,既然疼爱,就别让孩子伤心了,心伤了,日后也弥补不回来了。”
老太太愣了半天,终究还是妥协,“罢了罢了,都是冤孽,我也不想管了。满满那丫头跑哪儿去了,还将汐儿也拐带走了?”
“母亲放心,汐汐刚来京城,满满自然是得尽一尽地主之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