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了才生的康哥儿,母亲还怀疑我是不能生呢。”
当年他刚刚考上,一开始去的地方也偏远,妻子跟着他一起本就吃苦,两人就商量好先不生孩子。
“不说这些了。”沈耜举起茶杯示意,“大哥恭喜你高升。”
“多谢大哥。”沈耘也端起杯子,跟兄长的碰了一下。
“咱们家到现在,就属你最出息了,你还年轻,肯定还能往上走。”
“说起来我也是运气好,寺卿大人告老,这不就正好轮到我了。”
沈耜听了这话,便想起来之前与弟弟通信时说过的另一位少卿。
“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,另一位少卿家世不一般,是皇亲国戚。他为人如何?可会与你为难?”
沈耘也是经他提醒才想起来自己曾经提过一嘴,之前他也真心担忧过这位年轻的少卿不好相处,现在想来,倒觉得好笑了。
“虽然年纪不大,家世也好,但是为人谦逊,做事也认真。至于为难我……”
沈耘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,“那应当是不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