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准备回王家探亲。
主要是为了偶遇夜长厉。
这样好的相处机会。
自己怎么可以错过呢?
顺便可以把素心的婚事解决了。
到时候从王家带点人手回来。
听闻阿枝要回王家,老夫人立马表示不同意。
她卧在床榻上不悦道,“已经是我们长远侯府的媳妇,没事情回娘家做什么?”
“安嬷嬷,去告诉王氏,不准回盛京。”
“不用母亲让安嬷嬷来通知儿媳。”
只见阿枝推开丫鬟下人,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。
她来到床榻边福身行礼,“自从母亲生病以来,儿媳已经几日未曾给母亲请安了。”
“这实在是儿媳的过错,儿媳今日特意来给母亲请安。”
以前是老夫人要给原身站规矩,自然是要求对方日日来请安。
可这段日子老夫人的身体不适,再加上阿枝对她造成的阴影。
老夫人可不想见到阿枝。
因为只要看见她,自己的双腿就感到刺痛。
这两天伤口正在愈合,她更是觉得奇痒无比,心里更加感到烦躁不安。
老夫人激动的喊道,“你怎么进来了?院子里的丫鬟下人呢?这群没出息的东西!”
她敢拒绝让阿枝回王家。
不代表她就敢再次对上阿枝。
一旁的安嬷嬷护在老夫人的面前。
安嬷嬷严厉地说道,“夫人,没有老夫人的同意,你怎么能贸然闯进来?”
面对主仆二人的警惕,阿枝面带笑容自顾自的落座。
她优雅的整理着衣裙,轻轻抚摸着袖摆上的刺绣。
以前老气横秋的衣裳,早就被阿枝让素心给收起来了。
阿枝财大气粗不差钱。
为自己赶制出各种漂亮的衣裙。
如今的她再也没从前的古板无趣。
淡蓝色的长裙上,正绣着百蝶嬉花的图案,头上戴着绒花和珍珠簪。
这一身打扮更像是二八少女。
她捏起手帕盈盈笑着。
“母亲这是什么话呀?你不是最喜欢儿媳为你侍疾吗?”
侍疾不过是借口。
哪有人三天两头就生病?
以前的老夫人有任何不舒服,便要派人去把原身叫来侍疾。
一些本该丫鬟下人做的事情。
她直接全部甩给原身去做。
小到洗脸漱口布菜。
大到包扎煎药擦汗。
真是把原身当成丫鬟使唤。
老夫人咬牙切齿。
“我何时让你来给我侍疾了?”
阿枝微微耸肩。
“母亲不愿让儿媳回王家,又不让儿媳来为你侍疾,实在让儿媳有些不知所措。”
“既然母亲不让儿媳回娘家,不如就让儿媳留下来为母亲侍疾吧。”
要真是让阿枝为自己侍疾。
老夫人觉得自己的康复时间会拉长。
她刚要张嘴拒绝,门外传来秀红的通报声。
“老夫人,侯爷来给你请安了。”
只见老夫人双眼放光,就跟听见自己的救星出现一般。
“王氏,在家从父出嫁从夫,你现如今可是我们侯府的人。”
“这样贸然回娘家,别人在背后如何看待侯府?”
刚进门的安远恒,正好听见老夫人的说辞。
阿枝还能不知道她的把戏?
无非是想拘着自己不能回王家。
谁还不会演戏吗?
当安远恒刚看清阿枝,对方正娇躯轻颤弱柳扶风。
一副刚受委屈的小模样。
她的声音哽咽开口,“母亲,只当是儿媳求你了。”
“自嫁入侯府这么多年,儿媳甚少回到盛京探望父母。”
秀红目光微闪上前一步。
“夫人,如今老夫人腿伤未愈,无法起身,府内上下皆是由你打理。”
“如果夫人就这样甩手离去,这侯府不知会成什么样子。”
“老夫人是为了侯府做打算,夫人岂能甩下侯府不顾?”
许是仗着安远恒就在旁边,秀红说起话来理直气壮。
她是算准阿枝不敢打她。
可惜她失算了。
阿枝用手帕半遮小嘴,微微侧脸露出漂亮的脖颈,那一抹雪白仿佛能晃人眼睛。
更重要的是那双眸子,里面蓄满泪水不曾落下。
偏是如此更加惹人怜爱。
“侯爷,你要纵容丫鬟欺辱我吗?”
话音刚落,眼眶中的泪珠滚滚而下。
阿枝咬着下唇眼底带着失望。
那几颗泪珠,就好像落在安远恒的心上。
他不由得皱眉训斥道。
“放肆,秀红,主子们在说话,你有什么权利插嘴?”
秀红脸色煞白不敢置信。
可阿枝并不觉得解气。
她起身来到安远恒的身侧。
一双娇小玲珑的小手,轻轻拉拽着安远恒的袖口。
她楚楚可怜的望着安远恒。
“侯爷,我乃是侯夫人,岂能让一介丫鬟如此轻视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