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枝明显不对劲。
因为她居然攀着夜长厉的手臂,用自己纤柔的身子,紧紧贴在他的身上。
她的眼底毫无清明,唯有缕缕的情欲,仿佛要把夜长厉捆住。
每一声都带着乞求和诱惑。
“求求你,疼疼我,好不好?”
对方身上的阵阵香味,令夜长厉有些压制不住欲望。
他暗暗咬牙想要推开阿枝。
可对方根本不松手,更是得寸进尺,直接扯开他的腰带。
那双不安分的小手,一点点的在他身上点火。
夜长厉握着她的手臂,目光深邃难掩情欲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如今只有男人才是甘泉。
阿枝当然清楚眼前人是谁。
不过是催情药丸罢了。
如果她想要压制药性,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。
可阿枝要的就是情难自控。
她趁着夜长厉没注意,轻轻的踮起脚尖,香舌故意划过夜长厉的下巴。
做完充满勾引的动作,直接依在他的臂弯。
阿枝扭着腰往他身上贴,故意露出脖颈上的红痕。
那是他昨夜的罪证。
“你是公子,昨夜你我二人同床共枕。”
昨夜虽是一场梦,可不代表他们没干什么。
“我好热,公子,你让我解解渴好不好?”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
夜长厉靠近阿枝,二者鼻息交缠,唇间不过咫尺。
只要他往前靠靠便可一吻芳泽。
“你当真要我帮你解渴吗?”
种种迹象表明,眼前的女人是中药了。
阿枝睫毛浓密微微颤动,犹如展开翅膀的蝴蝶。
她的小手轻轻抚上夜长厉的胸膛。
这次没有夜长厉的阻拦,轻松避开衣裳,抚摸到他滚烫的躯体。
“我要。”
话音刚落一吻落下,阿枝闭上双眼加深暧昧。
屋内传来啧啧水声。
以及女子喘不上气的娇咛。
自己是皇帝,她就算嫁了人又如何?
天下都是属于朕,自然她同样属于朕。
夜长厉在这一刻彻底想通。
大手缓缓抚上对方后背,再往下掐住她的蛮腰。
满足地看着她双腿发软。
这现成的喜房,正好成全二人。
一夜索取何其疯狂,到最后阿枝声音微微沙哑。
屋内的木床摇曳不停,声音盖过女子娇气的求饶声。
时而传来夜长厉带着情欲的哄声。
等到阿枝醒过来,已经是次日的早晨。
寨子里面的尸体已经被清理,只留下淡淡的血腥味。
夜长厉听见动静开门而入。
正好瞧见阿枝坐在床上。
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上,布满一夜荒唐的证据。
她先是望着夜长厉,而后小脸煞白的抚上锁骨。
“你。”
“我。”
想到昨夜的疯狂,还有难以控制的欢愉。
阿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。
“我们就当昨夜未曾发生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自己还一句话没说。
对方就急着要撇清关系。
夜长厉的脸色很难看。
最终挤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是不准备负责吗?”
阿枝咬着下唇欲哭无泪。
“你要我如何负责?我早就已经嫁为人妇,更何况我的丈夫不是寻常人。”
“不行,你必须负责。”
面对夜长厉的苦苦相逼。
阿枝哭得梨花带雨很是无助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可是长远侯的妻子,并非是普通的妇人。”
“此事若是被长远侯知道了,你一定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我与长远侯是几载夫妻,这件事情断不能传出去。”
长远侯?
琅琊王氏。
夜长厉眼底闪过震惊。
要知道当初他的皇后候选人,可就是琅琊王氏,王宝灵。
当初若是自己没有拒绝,二人说不定孩子都有了。
夜长厉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可谓是非常复杂。
听着阿枝小声的抽泣声。
夜长厉只觉得心口阵阵刺痛。
更是生出一股难言的酸楚。
她记得昨夜之事,可她毕竟是身不由己。
自己如果苦苦相逼。
只会一点点将她逼上绝路。
“罢了,随便你。”
夜长厉转身语气沉重。
这一刻,他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。
让他有些喘不过气。
真是无情的女人。
看着夜长厉离开的背影。
阿枝清楚自己的计划成功一半。
如今的夜长厉对自己,更多的是情欲和新鲜感。
男人,只有得不到才会想要。
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。
要想得到人心,就要套路人心。
阿枝忍着酸疼的腰,以及略微发软的双腿。
她换好衣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