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柔被换上轻薄的衣裳,当龟公们扑上来用力的拉拽。
不小心扯下外面的衣裳,让她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。
她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身子,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……
瞧着说不出的凄凉和屈辱,曾经风光无限的曾柔姑姑,如今却要沦落风尘无法自拔。
付容着急的朝着老鸨喊道,“你等我,马上我就想办法,一定可以给她赎身,可是你要答应我,现在不能让她接客。”
从前骄傲的小皇帝,如今却低声下气的乞求。
瞧着付容那张白白净净的脸,老鸨上前用自己的团扇,轻轻挑起付容的脸。
她的脸上带着饶有兴趣,“小公子,这女人有什么好的啊?瞧着可比你老多了。”
“如果不是官家有令不可违逆,奴家可不想收下这样的老女人。”
“哪怕是我们杏红馆,这些恩客们,喜欢的还是年轻水灵的姑娘。”
本来曾柔在宫里的日子,那可是御前的掌事姑姑,平日里更是有小宫女伺候。
那娇生惯养日子过得舒坦,细心保养下瞧着不过才二十出头,唯有眼角会带着点点细纹。
不曾想如今居然被人称呼为老女人,她虽然心里非常恼怒,可清楚自己拿老鸨没办法。
自己还指望着老鸨放自己离开,如今的曾柔已经被纳入贱籍。
她倒在地上一直掉眼泪,呼喊着想让付容救自己出去。
付容躲开老鸨的团扇,已经被对方这样轻浮的动作,惹得面上出现几分温怒。
偏生如今不再是皇帝,只能对着老鸨敢怒不敢言。
“她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哦?你的妻子?”
老鸨满脸惊讶的看向付容问道,“老妻少夫还真是少见,行了,奴家被你们的感情打动了。”
“只要你能让上面的人松口,奴家就同意你给她赎身,不过只有一天的时间,就凭她这样大的年纪了,奴家可等不起。”
如果是十几岁的小姑娘,自己还有精力好好调教接客。
可是在老鸨的眼里,曾柔年纪大非完璧,实在是不值得自己多付出。
到时候哪怕是接客了,无非是接待一些年纪大,亦或者有特殊癖好的男子。
一天的时间?
付容望着老鸨不甘心道,“一天的时间怎么够呢?”
可老鸨摇着扇子不太在意道,“给你一天的时间不错了,本来我是一天都不想给,我这里上下几百张嘴巴,可不想养吃白饭的东西。”
对方的态度是非常坚决,哪怕付容不甘心也只能接受。
他咬咬牙忙爬起来说道,“好,那你可要守信用。”
“嗯。”
瞧着付容奔出去的背影,老鸨却是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。
“快去告知贵人一声,她吩咐的事情,奴家已经办妥了。”
“是。”
付容为了可以把曾柔救回来,可谓是东奔西跑的想办法。
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,只能前往去找自己的昔日好友。
可是这段日子许怀谦被留在宫里,根本就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。
走投无路的他掏出阿枝给的玉佩,来到他们曾经约定好的地方。
这里是阿枝的一处庄子,当初付容离宫前,阿枝就给了他一个玉佩。
还好心提醒若是出宫以后,遇到了什么麻烦的话。
可以来到庄子寻找自己,玉佩就是二人再次相见的信物。
付容被丫鬟带到前厅坐下。
“公子稍等片刻,奴婢已经给主子送去消息。”
“好。”
离开皇宫已经一年了,付容想起阿枝的容颜,内心不由得带着惊涛骇浪,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在胸口。
长生如何了?
她成为太后可还安好?
朝中大臣会不会刁难于她?
这些出宫前未曾考虑过的问题,如今却从付容的脑海里蹦出来。
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。
可是还未等付容回过神来,外面冲进来几个太监,七手八脚就把付容给摁在地上。
陈阅依旧是一袭白衣风度翩翩,他正扶着阿枝出现在院子里。
“娘娘,此人面容俏似先帝,想必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。”
付容想到过无数的相见画面,未曾想过会是自己被压在地上。
他瞪大眼睛望着不远处的阿枝。
如今的阿枝已经贵为太后,出宫不可穿着华丽,可头上的珍珠簪却夺目。
她依旧是记忆里的模样,容貌精致双眸含情,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“枝枝,你还记得我吗?”
“大胆,掌嘴。”
听见付容居然喊着阿枝的小名,这下陈阅立马就让人开始掌嘴。
几巴掌下去付容的脸发红。
这是他自出生以来最屈辱的时候,自己可是带着皇室血统的先帝。
哪怕当时假死出宫成为平民,可不至于被一群阉人掌嘴。
更没想到阿枝会冷眼旁观,丝毫没有要制止的准备。
见付容还眼巴巴望着自己,阿枝却淡然越过他上前坐下。
阿枝高高在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