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机灵,也很勤奋,你在督邮府里是最有出息的仆童,你师父对你寄予厚望,可是你记住了,你只是他的徒弟,不是他的儿子,即便是儿子,我扔了这么大的好处过去,有些人,该舍,还是能舍得的!”
阿宇彻底慌了,心里不住的画魂。
按理说,叶家的和花婆都放了出来了,那就是说明事情已经办成了,可是府里还是没人来招他回去,那时他虽有些怀疑,想着,或许是,府里还有别的差事安排他。
又赶上叶家的办丧事,他本想着趁机偷跑了回去,可是孟娘子又要说带着他一同去城里。
他心中狐疑不定,这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安,可是孟娘子却是一句话都不曾与他说过,更别说是食肆的事情了。
司聪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考虑,脸色一沉,道:“还不肯说吗?”
阿宇一震,忙爬了起来磕头道:“娘,娘子,不是,不是我,我,小人只是听命行事,娘子,娘子饶了我吧!”
司聪慢条斯理的啜了口茶,道:“知道你是听命行事,我要听的是,事情的起因,与经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