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琛神色复杂的看了司聪一眼,老人家都知道留后手,可是她呢?
这些年赚的钱,她几乎都给几个孩子置办了房产铺子,而她自己名下却无一处房产。
她手里也不见得有多少现钱,姓汤的来过两次,明里暗里都是要她先拿钱给路督邮垫上,可她是拿不出来那许多的。
不然,也不会让路督邮逼的大暑热天儿的来寻铺面开新店。
他如何能歇下来不顾她?她不给自己留后手,他得留啊!他不能再让她过回原来的生活啊!
不由得叹息一声,道:“你出来也有些日子了,往回这铺子也没闲置这么长的时日,怎么,不着急开业了?”
司聪撇撇嘴,摇了摇手里的蒲扇,叹息一声。
“急什么,天儿还这么热,早上的食材到了晚上就馊了,糟践人不说,吃坏了人可就不妙了。”
叶琛想起那年的事,还有些心有余悸,道:“那次是有人故意找事,现在可没人敢了,你又怕什么?”
司聪沉默片刻,“我不怕什么,现在本就不是开业的最佳时机,硬撑着开张,亏得可是咱们,人家可不管你的死活。”
叶琛眨了眨眼睛,“所以,你这是有意拖延?”
司聪耸耸肩,“也不是有意拖延,本来开店这种事一个月也张罗不下来,又要粉刷一新,又要置办锅具碗盆,又要雇人培养,就是来个神仙也没这么快,拖吧,等过了年再说吧!”
叶琛有些吃惊,“过了年,那,还要等两三个月,督邮大人那里可怎么说?”
司聪挑眉,“不怎么说,他现在啊,不一定有闲心管咱们,没人逼我,我且消停消停。”
叶琛满脸疑惑,担忧的说道:“你也别强撑着,他是官,我们是民,惹不起,我手里还有些余钱,再找花婆拿些,实在不行就先给他,何苦与他作对,对咱们没好处的!”
“我知道啊!你的钱还用不上,你信我,我有分寸。”
叶琛有些急了,“知道你有成算,可这不是小事,我担心你,你有什么事也别自己撑着,还有我呢!”
司聪微怔,须臾,点了点头:“我都知道了,你就别操心了,弄好了你那一摊子事,还有硬仗要打呢!”
司聪在西安平躲清闲,路督邮却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,为了筹钱是难为死了那几个管事。
尤其是汤管事,一天八趟的往和记食肆跑,有点收益就拿了回来。
可那是杯水车薪啊,三千两黄金,那就是二三百万钱,这一年的分红也才百十来万,去了花用人情往来,也剩不下许多了。
这一年来的,路督邮又添了三房小妾,养着一大帮子人,哪一处短了钱都叫唤。
汤管事心里有些烦闷, 喝点小酒就溜达了出去,径直去了一条胡同里的民宅。
这里住着的都是下等的黔民,大多数是高门显贵人家的帮工,非卖身的奴仆,所以都在外头租房子住下。
夜色深沉,汤管事左拐右拐的,谨慎小心的到了一户人家,那门虚掩着,汤管事微抿了抿唇,闪身进去。
院子里寂静无声,两个屋子都黑漆漆的,像是都睡着了一般。
汤管事轻车熟路的进了东边的屋子,一阵细小的娇笑声响起。
“死鬼,怎么才来啊?奴家都等了多时了!”
汤管事似是急不可耐,那呼吸声显得有些厚重,边脱着衣服边淫笑不止。
“等多久了?我看看等成啥样了!”
“嗯!讨厌,这么急,轻点!”
汤管事污言秽语的手上不停,动作也不停,弄得那小娘子娇喘吁吁,求饶不止。
半晌,二人停止了动作,只听那小娘子娇滴滴的声音。
“答应我的事,什么时候办啊?都大半个月了,那家房主都催了好几回了。”
汤管事似是正在感受激情过后的快感,轻声哼唧两声。
“你又急了,这卖宅子地又不止他一家,什么好宅子似的,不急!”
小娘子却是急了,“合着你是骗我的,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了你,你是舒服够了就不管了,你,你好没良心!”
小拳头砸在汤管事身上,痒的他又把人压了下去,哄着道:“哎呦呦!瞧你还恼了,我说不给你买了吗?这不是最近府里出了点事,我这手头有点紧嘛!别急,再等几日,我准保给你买上。”
小娘子还是不依不饶,嘁了一声。
“哄骗谁呢?你一个堂堂大管家,还差着仨瓜俩枣的了,你可是亲口跟我说过,那什么食肆的,你一年可拿不少孝敬呢!”
汤管事忙捂住了她的嘴,冷声警告。
“这事你少胡咧咧,现在可是非常时期,传到督邮大人耳朵里,我可就完了,你还要不要买宅子了!”
小娘子不情愿的噤了声,汤管事又撩拨的她一阵浪叫。
“你这般依赖我,不如就跟了我,与我做二房,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!”
小娘子娇喘一声,啐道:“我干嘛放着正头娘子不做,去给你做小,呸!你想的美!”
汤管事心里一阵荡漾,捉住她的红唇就是一阵狂啃,那小娘子被咬的疼了,一把推开他。
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