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天赐快步追出去,早已不见孟伊曦身影,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他只好信马由缰,在孟府院落中漫步。
走着走着,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还没有把黑蔷薇的事,告诉老色胚。
慕容天赐一想,现在还不晚,直接去找老色胚胡斐,把黑蔷薇的事和他说说,不一会儿,来到老色胚住处,他刚要举手敲门,一阵不和谐声音传来,他又把手放下了。
慕容天赐转身往回走,耳畔传来老色胚贼兮兮的声音:
“邀月,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,我爱死你了,来让哥看看,哪地方又长肉了,飞机场怎么了嘛?难道飞机都起飞了,这么平坦呢?哎,大晚上的也不让人消停。”
水邀月一声轻哼,老色胚的赶紧换频道,柔声细语说道:
“来来来,哥给你讲个小故事,这个故事就是猫舔豆腐脑子……”
“你竟能瞎掰,猫都是爱偷腥,哪有猫爱舔豆腐脑子的?那一定是老猫爱舔豆腐脑子。”
一只发情的老猫正在那里琢磨事,一听他们的话,一阵迷糊,这两口子真有意思,不想着造娃,净在那瞎掰,自己啥时候去舔过豆腐脑子嘛,豆腐脑子是啥玩意啊!
……
慕容天赐只好去找邱骰子,看看他忙不忙,不忙和他聊聊天。
结果可好嘛!尽管过去了,但是等于白去。
他根本没进去院落,在大门口碰到熊憨憨,这家伙站那像个门神,站岗放哨,喝着西北风,孤零零的。
慕容天赐还没有开口,熊憨憨帅先开口,他生气地说道:
“不要进去了,屋里闹翻天了,因为老赌鬼多喝两口,两个人啪啪这一阵打啊,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咧咧地,什么我让你见酒亲……男人嘛,喝点酒很正常的,不就是喝两口嘛,至于闹一晚上嘛,闹就闹吧,至于下狠手吗?真是不讲情面啊,就在那啪啪打脸……”
慕容天赐一看,这也是没有时间搭理他,领着熊憨憨,一同去老酒鬼那儿坐坐。
这次没有受到什么影响,直接就是进屋了,老酒鬼一个人,在那里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呢,一个人玩得很嗨,左手与右手玩摇骰子游戏,哪只手输了,哪只手端杯喝酒。
愣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,那还不算完, 左右手还在那掰手腕子,斗得难解难分的。
三个家伙倒是一夜都没有合眼,愣是嗨皮到天亮,天亮了还在那吵,都说对方的不是,什么酒都让你喝了,肉都让你吃了……
大家这样一天一天,脚不着地的忙碌着,孟家在老酒鬼孟神王的带动下,彻底把孟神佛的流毒 ,清理干净,杀了不下一百号人,没有想到,老酒鬼还是个杀伐果断的主,倒是有点铁面无私的味道。
岳鑫瑶还是很有天赋的,理财还真是把好手,各种产业都是扭亏为盈,步入了正轨,她功成身退,急急忙忙返回淑女谷了,临行前少不得又和老赌鬼上演几场大戏,才是心满意足的收工回营。
老色胚成绩斐然,挖出牧马城对孟家动手的主谋,齐家主齐不凡,这家伙狼子野心,诱惑大长老孟神佛,干了好多对孟家有害的事,孟家主被他算计,差点陨落。
这边一切尘埃落定,慕容天赐准备对齐家动手。
还没有等他计划实施,三大宗门招收弟子选拔开始了,报仇的事不得不往后推了。
牧马城立刻热闹起来,人山人海的,有点人满为患了。
一时间,牧马城客栈酒楼,房间紧俏,酒楼座无虚席,生意火爆的吊炸天了。
慕容天赐这段时间的努力,派上了用场,岳鑫瑶这丫头,把孟家的酒楼和客栈,打理得井井有条,无论是店面的装修,还是服务质量,牧马城一流水准。
这丫头当真是不含糊,客栈花大价钱,进行里外翻新,招牌醒目,特意找牧马城着名书法大师题字,慕容天赐用自己剑法刻画,蕴含剑意入微之意。
客栈的名字很有意思,叫做忘天客栈,寓意来到客栈居留住宿,上佳的服务,会让客人忘记白天与黑夜,倒是达到宾至如归的效果。
酒楼也是别出心裁,取名为邀月酒楼,酒楼高大,耸入云天,每当夜晚到此地饮酒,可以在顶层看到月亮,几乎是触手可及,倒是有股邀请月亮共饮的意境。
老赌鬼邱骰子重操旧业,兼并了齐家皓月赌坊,一番整顿,把该留的留下,该杀的杀掉,里里外外换了新貌。
老赌鬼把皓月赌坊的牌子摘掉,当街焚烧,以示皓月赌坊的历史终结了。
他换上了新的招牌,名字是天怡博彩,意思倒是耐人寻味,有点你可以天天来,心情愉悦在此博彩,不会感觉乏味。
为了更好的提高服务质量,大家奇招迭出,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,为服务增添内涵。
岳鑫瑶拿出自己绝活,在牧马城招揽一批音乐人,尽心尽力培训一番,各个技艺高超,把《高山流水》和《阳春白雪》初步演奏成型,分别安排到酒楼,尤物楼,倒是有点韵味。
老酒鬼孟神王就坐镇酒楼,偶尔会出面一次,与酒客分享《神王酒经》中些许要义,传播酒文化。
当然,老酒鬼现在可是名噪一时,摇身一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