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上午我才清醒,一看手机已经十点了。
我不该睡懒觉的,我想。
如果说现在我是在胡思乱想,那么这种情绪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中,到达了无可奈何的顶峰。
要知道,早起的鸟儿有虫吃,彻夜没睡的越清要抓我。
我打开房门那一刻,就被蹲守许久的越清卡住门,拿捏着手腕。
他笑:“终于,让我抓到你了。”
他的眼球里都是红血丝,眼睛瞪大,此时笑着颇有些扭曲的意味。我抽了抽手,拔不出来,甚至胳膊上被攥出红印。
他见我皱着眉没说话,卡着门挤进来把门反锁。
“让我想想,我该怎么惩罚你呢?”他的语气有藏不住的兴奋。
我镇定自若:“你认错人了,你这是私闯民宅犯法的。”
“呵呵,亲爱的笙,真是天真呢。”
我和他僵持着,而化人的药水的时间快到了,我索性直接退出,让越清自己玩。
我可没心情和变态对质。
更何况是近乎疯狂的病娇,爱谁谁去玩囚禁play,我可不奉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