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转向不远处正不停跳舞且口中念念有词的王道长,鹿伯学颤抖的问道:“王道长啊,您确定这尊佛像真能助我达成所愿吗?”
王道长并未停下舞步,只是继续喃喃自语:“那是自然!你方才许下的第一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,钱家姐妹正遭受熊熊烈火焚身之苦,等一会,她们肯定会受不了折磨,显出身形来。”
鹿伯学听后愈发惶恐,紧张地环顾四周,生怕钱家姐妹的鬼魂突然出现。
他声音颤抖地对王道长说:“难道没有办法让她们彻底的魂飞魄散吗?”
王道长慢悠悠的说:“不要急。”
“好戏才刚刚开始!”
说完,又继续跳起了诡异的舞蹈。
一旁的陈有礼带着陈康也跪在一旁,看到鹿伯学如此虔诚的跪拜,他也跟着一起,他早已习惯性的对鹿伯学言听计从了。
所以,鹿伯学一打电话,说可以救鹿家和陈家,他又屁颠屁颠的立马赶来了。
鹿荣坐在房间里,看着底下的一切。
陈康看着眼前的东西,害怕的瑟瑟发抖。
他还是一个学生啊!
此刻,他感觉身边有些阴冷。
他低下头,不敢去看任何东西。
陈有礼下意识的问向鹿伯学:“大哥,这个佛像真的可以救我们吗?”
鹿伯学连忙点头:“王道长说了,心诚则灵,我已经对着佛像下达了契约,一定可以救我们的!只要我鹿家不倒,你们陈家才能苟延残喘!”
陈有礼:“是是是。”
他连忙点头,心中更是明白,没有鹿家,他们陈家就完了,这么多年,依仗已成习惯了。
可怜的他现在还不知道鹿学礼诱骗签下了不平等的合同,不然,他怎么可能还来这里。
陈康站在原地,心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。
他曾经对父亲有着无比崇敬之情,现在一看,都是笑话。
他不敢置信的看看向陈书礼虔诚跪拜的模样。
有些难以接受。
这时,一股阴凉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,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,陈康紧张的看向四周。
吓得瑟瑟发抖。
赶紧挨紧了陈书礼。
阴风阵阵,狂风呼啸。
王道士淡定的环顾注视着四周,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桃木剑,开始在祭台上卖力的挥舞。
他单手竖起手掌,口中念念有词。
突然间,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现而过,正落于祭台之下。
紧接着,两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祭台下方。
鹿伯学和陈有礼惊恐地抬头。
当看清那两道身影时,他们的脸色骤然剧变。
一袭白衣,脸色惨白,还是当初年轻的模样。
钱香和钱雅猛地抬起头,目光与鹿伯学和陈有礼相对。
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和深深的怨恨!
姐妹俩异口同声地怒斥道:“鹿伯学、陈有礼,你们这两个丧心病狂的恶徒,竟然将我们狠心封印了十几年,今天就是你们偿命的时候!”
愤怒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钱香和钱雅的灵魂被困禁门口多年,终日能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,却无法显行。
如今过了十几年,他们居然还想置她们于死地。
满腔的怨恨如排山倒海般袭来,瞬间淹没了她们的理智,恨不得手刃仇人,以泄心头之恨。
话一出口,两姐妹的目光变得狠厉。
她们同时出手,向两人攻去。
王道士见状,手持桃木剑,身形一闪,迅速挡在了两人身前。
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,桃木剑便如同游龙般舞动起来,轻易地将钱家两姐妹击退。
“大胆厉鬼,竟敢在此撒野!”王道士怒目圆睁,高声呵斥道。
钱家两姐妹被击退,心中不甘,钱香怒斥:“臭道士,不要坏我们的事,不然……我们两个可就不客气了!”
她们修为虽然尚浅。
但是看到仇人,怎会甘心!
所以,她们宁愿鱼死网破,也要手刃了两人!
一旁的鹿伯学躲在王道士身后,显得十分得意,他冷笑一声说道:“就凭你们也想杀我?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你们活着的时候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,死了之后也别妄想能得到安宁!”
“就是!死也不会让你们两个安生!”陈有礼也说着附和着。
钱香瞬间看向陈有礼,看到他还是如此窝囊,顿时将目光锁向他。
看到两个人如此狼心狗肺!
钱家姐妹简直要被气疯了!
几乎要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。
哪怕散尽全身修为,她们也要让两人偿命!
说罢。
两人一起向前攻打,一个攻击鹿伯学,一个攻击陈有礼,可是,钱雅还没靠近鹿伯学的时候,就被他身上散发的黑色光芒给弹飞。
钱雅直接被打出一口黑血。
另外一边的钱香直接控制住了陈有礼,她声泪俱下,死死逼问:“陈有礼,我死后,你当真快活。”
钱香被封印在门口。
不仅要忍受煎熬,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