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个女人。
而此刻面对着纪珍珍，他终于明白刚才她为何不愿与自己相认，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，原来都是为了保护他，一如当年分手的时候那样。
他一边嘲笑她傻，一边又默默感叹她的深情。
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了过来，他似乎已经无路可逃。
他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，所以毫不犹豫地对着纪珍珍哭喊着：“珍珍……对不起，都是因为我太无能了，才会让你承受如此多的痛苦和伤害，我都知道了，当年洪富贵威胁你，让你与我分手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你刚刚不与我相认，其实是想要保护我，我都知道的，珍珍，现在我来了，我来救你了……”
“你看我一眼好不好？”
“我是你的贤哥哥啊！”
纪珍珍眸色动容，只是片刻，她便不断地往后退，默默地来到了方竹山的身边。
这么多年来，她已经习惯来到这个男人的身边，习惯已成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