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竹山听到后,恨的牙齿痒痒,拳头也握着紧紧的:“真是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!”
桑般若又说:“等到风平浪静,方宁山不甘心一辈子待在这里,主动向沈梦庄提出,要去沈家提亲,光明正大的与沈梦庄在一起。”
“沈梦庄听到后十分高兴,并允诺会将原来方家下的聘礼当作嫁妆,一并带回方家。”
一向以分析的桑晚亭听闻此言,当即插话:“如此看来,这事肯定有什么问题,否则,沈梦庄怎会在大婚之日遭受重创呢?想必其中定有蹊跷之处!”
其他几位兄长亦纷纷颔首,表示赞同桑晚亭的观点。
“是啊,这方宁山听着就城府极深。”
“我看,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,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于此……”
一时间,众人议论纷纷,对方宁山的行为充满了疑惑和质疑。
此时,站在一旁的方竹山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,迫不及待地追问道:“究竟发生了何事?大师,你快说吧!”
方竹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续了。
桑般若却显得异常沉稳冷静,她轻轻摆了摆手,安抚着:“莫急,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说完,她上下打量,发现了这里的布局挺有意思。
她当场小手一挥,头顶上迅速出现了一个金黄色的法阵。
桑般若当场一个抬手,法阵就被被瞬间摧毁了。
刹那间,原本破旧的房间直接变了。
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片阴森恐怖的露天墓地,这里摆满了一百多个无人碑,形成了一个圆圈,在这些无人碑的正中间,有一处墓穴,正是两幅红色棺木,被紧紧的盖上,在棺木的旁边,是看不懂的符咒。
众人连忙探头看过去。
突然,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骤然响起,那声音冰冷而凌厉:“何人,竟敢擅闯我的墓穴?”
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,桑般若却表现得异常镇定:“沈梦庄,你又何必如此执着?杀害他人,将其强留在自己身边,也只是将自己困于这无尽黑暗之中罢了。”
话音未落,一股强劲的阴风呼啸而至,径直朝着桑般若席卷而来。
桑般若身手敏捷,只见她轻抬小手,稳稳地抓住了那股阴风,随着她的一用力,阴风硬生生地现出原形。
桑般若动作娴熟地从布袋里掏出一张天雷符,将其悬挂在头顶上方。
刹那间,雷光闪烁,在这天雷符的威慑之下,一道鲜红如血的鬼影渐渐浮现出来。
鬼影披头散发,长长的发丝垂至地面,她的双眼鲜艳如血,透露出令人心悸的凶光,一袭鲜艳欲滴的红衣,更是添了几分可怕的气息。
众位哥哥们看着都头皮发麻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桑般若看着眼前的女鬼,心中已然明了,这女人双手沾满了数百条人命的鲜血,实乃不折不扣的凶残厉鬼。
一旁的方竹山见状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他瞪大了双眼,满脸惊愕,原本模样清秀的沈梦庄,怎么会变成这样凶残的模样,他当下走上去:“梦庄,我是竹山啊!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
沈梦庄别过脸,态度冰冷:“方竹山,你竟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?”
此话一出。
方竹山就懵了。
他原本准备质问对方为何违背承诺,可如今却反倒成为了被指责的一方,这着实让他感到有些恼怒:“你曾经亲口答应过我,要去地下与我结冥婚的吗?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?让我一个人留在梦境里!”
面对方竹山的质问,沈梦庄却突然发出一阵轻笑,笑声中透露出无尽的嘲讽之意:“你是真傻,还是假傻,我说那些话,就是骗你的,我这么年轻貌美,怎么可能陪着你这个死人一起,一直活在梦境里!”
听到这番言辞,方竹山的脸颊顿时涨得通红,他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着沈梦庄,气愤的说着:“你……你怎么是这种女人,收了我们家那么多的聘礼,还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,白白无辜搭条人命!别人与你没有半分渊源,你就这么残害她!”
沈梦庄笑了笑,看了看他身旁的纪珍珍,顿时明白了什么,这位应该就是被冥婚的少女:“你要怪,就怪你那个心狠手辣的大哥,一切都是他指使的!”
方竹山大怒:“不可能!”
沈梦庄的视线缓缓移向头顶上方的天雷符,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伤与绝望,她凄然一笑,声音低沉地说着:“不可能,有什么不可能的,我现在才发现,你们方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,你居然请了大师,想要置我于死地!”
说完,她目光凶狠的看向桑般若。
方竹山当场脸色有些发白,讪讪的说:“明明是你负心在先对不起我,怎么变成我对不起你了?”
“你们女人当真善变!”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,直直地刺进了沈梦庄的心窝,让她瞬间怒不可遏。
“我善变?”沈梦庄直接愤怒了,她的声音颤抖起来:“你们方家兄弟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吗?你还有脸说我善变?”
方竹山被沈梦庄突如其来的怒火搞得一脸懵,当场回怼:“我骗你什么了?明明是你们沈家收了我家的聘礼,从小就让我们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