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令尴尬的笑了笑,立马改口:“不,她是小仙女,救苦救难的仙女!”
单均白这才苦笑一下,缓缓开口说着:“有时候,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等,便是对阿若最大的支持和帮助了,我们若是贸然跟随进去,说不定反而会给她添乱,让她分心开照顾我们!”
朱令:“……”
好像说的有道理。
哎,无所不能的白九爷在桑大师的面前,一点优势都展现不出来,实在是让人无可奈何。
他默默看了看单均白,想笑又不敢笑,原来,铁树开花是这种感觉,看到单均白这么认真,朱令又是满口叹息。
单均白又看向村口,眼中都是担忧不已。
只恨自己不够强大。
如果,他能再强大一点就好了,他就可以陪在身侧了。
想到这里,单均白更加忧伤了。
桑般若独自一人进来,谨慎的环顾四周,她边走边看,目光冷冷,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,就在她走到村中央,一阵狂傲至极的声音突然传入她的耳中。
桑般若一抬头,便看到一名男子,看不出具体年龄,看外表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,正坐在屋顶上,身穿黑色道袍,正仰头而坐,笑的肆意妄为,他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,正在悠闲喝酒,时不时地往嘴里灌上一口美酒,酒水从嘴角溢出。
他的脸上有一道黑色符文,从眼角一直蔓延至脖颈,看起来可怕又诡异。
看到他浑身黑气冲天,桑般若当即就明白了,这个男人就是当年杀戮血腥的妖道,她当即喝斥:“大胆妖道,罔顾人命,杀害村民,居然敢在此如此招摇,不怕天道无情吗?”
妖道听到桑般若的怒斥声,慢悠悠地抬起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,朝着桑般若望去,他先是一愣,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醉眼,这才看清了桑般若的面容,发现竟是个容貌出众的小姑娘,妖道的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之色,随即放声大笑起来:“哪里来的小娘子,居然长的如此貌美?可比……可比我们村里的娘子,漂亮多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说完,只见他嘴巴一张,一股浓郁的酒气从口中喷涌而出,紧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酒嗝声响起。
这酒气臭味冲天。
实在难闻至极,桑般若立马封住了自己的嗅觉,免得会吐。
妖道看桑般若全无反应,当即拿着酒壶,大手一甩,当即坐稳了,他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,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,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桑般若,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,似笑非笑,让人心里直发毛。
桑般若见状,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无比,心中暗骂这妖道好生无礼,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入怀,直接拿出了天雷符,只见她手腕一抖,那天雷符便如同闪电般朝着妖道飞射而去。
妖道倒也反应迅速,只见他身形一闪,犹如鬼魅一般轻松地避开了桑般若的攻击:“哟,还是一个会术法小姑娘呐,看起来真是新鲜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可比我们村里的娘子们有趣多了,她们整天哭哭啼啼,吵死了!”
说完,又是一大口酒下肚。
桑般若看着眼前这看似醉酒却又异常清醒的妖道,心中不禁暗暗思量,妖道一身妖术颇为厉害,如果贸然与他交手,恐怕很难分出胜负,更何况,此地乃是妖道的地盘,形势对她极为不利,刚才她已经仔细观察过四周,发现这里的每一处角落竟然都被这妖道亲手布下了血咒。
由此可见,这妖道不仅阴险狡诈,而且极为怕死。
如此,贪生怕死,倒是真的印证了,他当年必定使用术法为自己留后手,看来,这里的村民魂魄,都被他禁锢了起来,为他自己所用,行为真是卑劣不堪。
桑般若立马打开天眼,看了看被妖道遮掩的面相,刚刚她就发现,妖道将自己真实的面相掩盖了起来,看清了他的面相,又看到了他的过往,桑般若立马就明白了他的弱点所在。
妖道看到桑般若居然窥探他的秘密,当即怒不可遏,这么多年来,他从来没有被别人如此看穿过,他当即将酒葫芦扔在一边,怒斥着:“大胆小娘子,居然敢如此挑衅于我,看我不将你磨成肉泥,下饺子吃!”
桑般若看到他口气如此狂妄,当即退后一步,看到妖道直接从屋顶上飞身下来,她当即使出瞬移之术,让妖道扑了个空!
妖道见桑般若身手不错,顿时来了兴趣:“小娘子好身手,在这个破地方,待了几十年了,老夫骨头都僵硬了,正好活动活动筋骨!”
他眼里全然不见一丝一毫的淫邪之念,取而代之的,则是满满当当的对胜负的渴望!
话刚说完,他身形一闪,如同鬼魅一般,眨眼间便再次稳稳地立在了那高耸的屋顶之上,紧接着,他双腿一盘,席地而坐,然后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,仿佛进入到了一种什么境界。
“哼,真是大言不惭!”底下的桑般若见状,心中暗叫不好,她深知这妖道定是要施展某种厉害的法术,于是不敢有丝毫怠慢,赶忙蹲下身子,迅速地在地上用朱砂笔画起了一道金刚罩符咒。
伴随着最后一笔落下,那金刚罩符咒骤然亮起耀眼的光芒,随即化作一层无形的护盾,将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