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只得连连后退,试图避开村民们的冲击,不再让那些村民撞上来。
而另一边,狡诈的妖道看到桑般若后退,以为有机可乘,立即乘胜追击。
只见他手舞足蹈地挥动着手中的小旗帜,嘴里念念有词,继续让村民往前走。
桑般若见状,立马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张天雷符,念动咒语后,猛地将其朝着妖道扔了过去。
那张天雷符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去,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冲向妖道,只听一声巨响,天雷符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妖道手中的黑色小旗帜。
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开来,将那面小旗帜打得粉碎,旗帜一毁,村民们便不再动弹了,犹如失去了控制一般!
看到旗帜被毁,妖道恼怒了,他恶狠狠的看向桑般若:“你居然偷袭本道爷?”
桑般若却笑了笑:“哼,像你这样心术不正之人,也配称自己为道爷?你这一生,只会躲在背后指使他人,肆意屠戮无辜百姓,你现在看看你自己,妖不像妖,道士不像道士,活成了你当初最厌弃的模样,当真是可悲啊!”
妖道一听,被桑般若如此教训,当即窝了火:“你算什么东西,居然敢如此编排我!”
桑般若刚刚已经看了看他的面相,又趁着他不注意,给他来了一张定身符,妖道看到自己居然被定住了,还有一些不可思议:“你……这个符纸,究竟是什么来头?”
桑般若当即拿出一张符纸,显现出了上面的灵力,若有若无的灵力,当即让妖道闻之一怔:“灵力?你居然能够修炼出灵力,怪不得能定住我!”
说完,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贪婪!
桑般若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:“灵力这玩意儿啊,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,它全凭天赋,一般人就算再怎么努力修炼,也只能是望尘莫及,难如登天!”
这话刚一入耳,那妖道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,他怒目圆睁,指着桑般若吼道:“好哇,你竟敢嘲笑于我!”
桑般若丝毫不为所动,依旧冷笑着讥讽着:“想当年,你狠心抛下妻儿老小,独自一人上山求道,满心以为自己能够修成正果,得道成仙。可到头来呢?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,学艺不精不说,你看到别人修炼的比你好,就眼红,私自修习那邪恶的妖术,最终害得整个道观都因你而遭殃,跟着一起陪葬,就凭你这样的作为,还妄想修炼有成,羽化成仙?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”
听到这里,那妖道身躯一颤,仿佛被戳到了痛处,他瞪大双眼,死死地盯着桑般若,嘴唇微微颤抖着,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:“你能看得到我的过往?”
桑般若见到妖道神情出现波动,心中暗喜,决定趁此机会一举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,于是她继续乘胜追击,继续说:“我不止能够看得到你的过往,还知道你当年的妻子和儿子究竟是如何惨死的,我也一清二楚!”
妖道当即一愣,他的脑海中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,迅速想了起来,他当年求仙问道,唯一让他深感愧疚与自责的,便是对不住家中的妻儿,他本来只是想尝试成仙,等到成不了仙,他就继续回家,承欢膝下。
于是,他仅仅留下了一封简短的书信给家人后,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,踏上了这条充满未知的求仙之路。
没想到,他因为心术不正,半路出道,又因为天赋寻常,和其他弟子相比,落后太多,不仅被师傅打压,还被道友嘲笑,被道观驱逐下山的时候,他的妻子和儿子就被人害死了,他们的尸首竟被歹人残忍地丢弃至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。
他独自一人跪倒在那片阴森恐怖的深山野林之中,发疯似地四处寻找着妻儿的遗骸,日复一日,夜以继日。
他的双眼布满血丝,双手因为不断地挖掘和翻找而变得鲜血淋漓,但即便如此,经过数天没日没夜的苦苦寻觅,最终还是一无所获……
大雨倾盆,哗啦啦而下,淋在他的脸上,让他充满了无尽的绝望。
至此,这件事成了他心头永远挥之不去的伤痛!
“你究竟知道些什么,快告诉我!”妖道几乎疯狂,他上前狠厉的出手,桑般若见到他心绪大乱,当即瞬移自己的身体,让妖道无法抓住自己的身影。
她一边瞬移,一边持续输出:“可怜你的妻子啊,你扔下他们孤儿寡母,她就被婆家人赶了出来,她们母子没地方可以去,只能去乞讨,结果,那些乞讨的乞丐们,见你妻子容貌绝色,便起了歹心思,将她轮番侮辱了,可怜你的儿子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侮辱,却无能为力,最终受到恐慌,成了哑巴!”
妖道听闻桑般若所言,瞬间气得暴跳如雷,他实在忍受不了,顿时脸色变得扭曲:“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、红口白牙的小娘子,竟然敢这般肆意污蔑我的夫人,今日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,受死吧!”
桑般若刚刚说的话,他一个字也不信!
他根本不会信!
话音未落,只见妖道浑身上下猛地冒出滚滚黑气,这些黑气如有生命一般迅速从上到下紧紧缠绕着他的身躯,令其看起来仿若入魔一般。
紧接着,妖道口念咒语,身上的衣物竟也无风自动地飘动起来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