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许？”
克莱斯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，他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“我一直知道他们的存在，却不是默许，而是还没有机会拔除。”
舒晨很奇怪，“你讨厌贵族？”
面对这个问题，克莱斯特有略微停顿，不过最后他还是看着舒晨给了肯定答复，“是”。
“所以说，这些危害帝国的产业其实背后都有贵族在支撑，甚至说以前的皇帝也默许这些行为。”
“是。”
舒晨再次得到克莱斯特肯定答复。
舒晨的问题问完了，看着对面严肃的人，她笑了，又想到什么，于是问：“我一直想问你，你是不是有洁癖？”
“这个问题不在询问范围内。”
被对面的人无情拒绝，舒晨既不可置信又觉得情理之中，不过她不死心。
“为什么不在范围内？你不是说问关于你的问题吗？”
克莱斯特微微蹙眉，似乎不解舒晨为什么会对他洁癖的事感兴趣，想到她把浴室先让给自己，他敛目，开口说：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舒晨点点头，“好，以后我会更加注意。”
“注意什么？”辅政官的眉头皱的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