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推着车,拉着江风往前走,顺便在他耳边调戏两句。
江风捂着侧脸,害羞的转过去。
满满几大袋吃的,拎得沉死了。
沈鹰两只手拎四个,江风只能拎一个辛苦的跟在后面。
好容易回到家,手心都红了。
沈鹰抓着他的小手揉揉,煞有其事的说:“老婆,你啊,天生就是当受的命,这要是让你反攻,你都没劲。”
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挑衅。
江风抽出手,握握拳头冲他挥挥,颇有些恼羞成怒:“试试”
看在沈鹰眼里就像呲牙的兔子,软绵绵的,还挺张牙舞爪的。
真可爱!
“你还想试试,每次害羞的都不敢睁眼的是谁?”
“你”江风抬手捂他的嘴,凶巴巴的:“闭嘴”
沈鹰嬉皮笑脸的亲他的手心:“老公去做饭。喂饱你。”
毕竟把人喂饱,才能干点别的。
年前的大雪,没两天下了,铺天盖地,一夜之间海城变成雪城。
外面的温度骤然下降。
还好,供暖足够,室内温度暖哄哄的。
借着这个由头,某人不要脸的把人困在方寸之地,翻来覆去。
客厅的毛绒地毯上,落地窗前的藤椅上,厨房的琉璃台,还有浴室的洗漱台。
总之各种地方,直到江风忍受不了,掐的某位不要脸的人,吱哇乱叫,这才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