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管骑的上骑不上的问题了,这名字要被听到了,这兽不得上来踹两脚?
“那你还不如叫它夜驹。”
居然听到有反应的看了这边一眼。
原来你听得到啊!
大概是被生草叫久了,居然没直接冲过来给人上一课什么叫不会起名就别起。
“那就夜驹吧。”反正名字而已,说起来一人一兽因为上课的缘故见过一面,不知道是不是长老故意的。
你没有跟着去吗?
你为什么不一起去呢。
郁绥之倒不害怕这个看着凶面獠牙的东西,只是对疾风把它留给自己不解。
惊风就够了,知道他还有顺手的弓。
“你也很不满吗?我也是。”
生草有些排斥郁绥之的靠近,但夜驹会听从新主人。
“谢谢师姐。”总不能让人跟着自己等太久,物品厅一堆事情呢。
“我要把它带走吗?”
“啊?哦,不用,就单纯带你来看看,它早就在开拔前转你名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闷声不响干大事。
“现在让它自己飞过去找爷爷,师姐觉得可以吗?”
“这跟想累死它有区别吗?”
……哦。
好可惜,她想要个毛茸茸的来着。
但夜驹确实也很帅,身上有纹路会发光唉。
“……”这小孩什么情况,一会看它两眼放光,一会又一脸可惜,咋滴,魔怔了?
自我寻思下,我也没这能力啊。
总结大概是傻了。
唉,自己的的新主人是个傻子,老主人知道吗?
话说它也好想上战场啊,能吃饱的说。
它这些年啃草都要啃的飞升了。
兽兽委屈,大只团不成球的那种。
……
老爷子的座驾还能被他那诡异的表情管理传染吗?
难怪留下来,原来是老年痴呆了。
突然气氛就慈爱起来了,放心吧,就算老年痴呆我也养着。
“?”
陆雨生总感觉哪不对,仔细看下来为啥双方眼里都带着同情,在短短聊了几句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还有,猜猜你的骑乘课是谁教。”
“?”原来不是留着养病的吗?她还得帮助复健?
“不是是跟着镇卫门的师兄们一起上课吗?”
考虑到愈心门的人员调动,这段时间她也没少跟着逐法门的弟子们一起上,司赧都代过一节。
等到南线稳定下来了,或许就不用代课了,也不知道又会派谁会留下驻守。
“也不能说全对吧,但人确实是镇卫的。”
“熟人吗?”
“你们没见过,但你应该听过一嘴。”
“?”
『唐淮,唐洲的大哥,他们一家子兄弟多,只有最小的弟弟没进镇卫门。锋门那位收养的。』
“……”听着就挺瘆人。
参考郁绥之所经历的事情,对于怀孕分娩这种事情确实没什么好感。
没有能力生下来做什么?
上辈子抢了你全家,这辈子生下来受苦?
还是嫌外族光吃一个吃不饱,凑一个全家桶?
“嘿嘿想不到吗?是唐淮长老。”
“他们兄弟年龄跨度这么大的吗?”
最小的弟弟刚入门,最大的哥哥已经是个长老了。
“也没很大,情况有些特殊,邓前辈他牺牲在南线了。”
好在作为亲传的唐淮已经有足够能力撑起那个位置,交接没出现问题。
临时选一个条件完美符合的先不说找不找得到,如果不是锅直接砸脸上,谁愿意在不太平的世界里天天加班。
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岔开的话题呢,挂念一个人的时候真是无时无刻都能发现有关他的一切消息。
“希望南线一切顺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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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徐,顶住!”
“没问题!”
“老徐,快看它们退了!他们退——”
回答他的,又是一缕青烟。
需要方便列阵,同队大多骑兵的坐骑会规定为同一种类型。
不出意外连领队都是同一种,偶尔会出现疾风那样乘骑从小养大的另类物种,只要能发挥出更好的作战效果,也不是不行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
随疾风冲锋危险和收益是相等的,整支队伍的成功,那胜利即使是短暂的,将很快到来。
个人的失败,冲锋时与主队被冲散的他们,死也不能便宜这些恶心玩意。
拼到最后,8个人里,就剩自己了啊。
这一次退去,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?
突然好想放弃啊。
“毛宁!”
冲散的人并不只有这几个,事实上,那些海鲜再一次退回去后,整片海滩稀稀拉拉还站着一些孤影在。
滚烫的火舌不断冒出清理尸体,又慢慢恢复到一望无际的状态。
站着或者还能乘骑的他们分外明显。
“你在做什么!”一把夺下毛宁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