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齐不甘地看着江闻溪的方向,挣扎着,尖叫着,如同一个疯子。
聂轻羽一脚踢过去。
陆子齐被士兵押着,躲也躲不了,硬生生地受着他的重击。
“送去警察局。”江闻溪说道,“小心,他有病,别碰着他的脏血。”
陆子齐闹出这样的丑事,最没脸的就是陆家的人。陆老爷子当场宣布把陆子齐逐出家门,以后陆子齐的事情与他们陆家再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要不,我送你先回房休息?”聂轻羽说道。
“不用了,我真的没事。”江闻溪说道,“他外强中干,根本吓唬不了我。”
其实她可以让圆球用个电击,让他老老实实当个软脚虾。之所以没有急着那样做,就是想让更多人看见他疯癫愚蠢的样子,这样才能给他判个刑。要不然,那不是白瞎他的表演?
宴会继续。
江闻溪大方得体地招待宾客,又得到了一致的好评。对这些世家大族来说,胆色和气场非常重要。
“少夫人,这是那位先生送的赔礼。”女佣送来一个精致的礼盒。
江闻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,见到了一个戴着眼镜,模样出色,气质也出众的男人。
江闻溪接过礼盒,说道:“告诉那位陆先生,礼物我收下了,我和陆子齐的恩怨不会牵扯到陆家。”
聂轻羽搂住她的肩膀:“我们可以退场了,走吧!”
江闻溪看向聂家众人,说道:“我们不去打个招呼吗?”
“不用,我已经打过了。”
聂轻羽拉走了江闻溪。
两人不住在老宅里,而是单独挑了一套别墅做婚房。至于之前住的两套房子,全部空置出来了,聂家会派人打理好这些产业。
聂轻羽开了半个小时的车,回头看见江闻溪睡着了,宠溺地笑了笑。
他先下车,再把她抱出来。
进入别墅,他也没舍得唤醒她,而是把她抱进了新房。
聂轻羽轻轻地放下她,看着她沉静睡觉的样子,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“怪我,没有保护好你,让那种脏东西混进了老宅。幸好没事,要不然我怎么活?”
他脱下她的鞋子,轻轻地盖上被子。
在江闻溪睡着的时候,网上又闹翻天了。
陆子齐混进聂家老宅,在那里大放厥词的详细过程都被全网观众看在眼里,而陆家与陆子齐断绝关系也是举国皆知。
陆子齐染上了AIDS,众人顺着这条线找到了宋悠这个始作俑者,紧接着与宋悠发生过关系的也被捋了出来。
热闹更大了。
宋悠在那种地方上班,而她接待的那些客人不是有钱人就是有身份的人,这些人被揪出来,又形成一个巨大的网。
在众人人肉宋悠的时候,她失踪了。
当江闻溪醒过来的时候,看着躺在旁边的俊美男人,伸出手摸着他的鼻子,勾勒着他的嘴唇。
她侧躺着,纤细的手指滑过他的喉结,再往下面挪动。
“嗯……”
聂轻羽僵住了。
他睁开眼睛,搂住这个小狐狸精,整个人翻身压过来。
“刚睡醒就使坏,是不是太怜惜你了,不知道好歹?”
“哪家正经新郎倌在新婚之夜睡大觉的?说,是不是腻了?是不是嫌弃我不够年轻貌美了?”说着,江闻溪非常做作地抹着眼泪。
“所有的答案都显得苍白,我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真心吧!”聂轻羽在她耳边说道,“你完了,等会儿别求饶。”
“亲爱的,你轻点,小心我老公回来看见。”
聂轻羽:“……”
当老婆是小妖精和小作精,他应该怎么治?
算了,那就让她没有力气作吧!
这一夜,注定是个疯狂之夜。
聂轻羽终于明白古代的君王为什么不早朝了。
身边有个如此倾国倾城的尤物,那冷冰冰的江山社稷谁想要谁拿去,他只想贪恋那水润娇美的温柔乡。
汗水顺着聂轻羽的脖子往下面滑动,那强壮的腹肌上水光潾潾,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。
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那震动时而有节奏,时而毫无节奏。
如狂风暴雨,时而来一阵大雨,时而来一阵暴风雨,仿佛天地都为之呐喊回应。
半年后,江闻溪打完电话出来,见系着围裙的聂轻羽端着汤盅出来,说道:“别忙了,我马上要去救个急,拍个电影。”
“现在?”
“对,赶时间。”
聂轻羽把手里的汤盅放下,解下围裙,开始给江闻溪收拾行李。
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江闻溪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。“对不起嘛,本来答应今天陪你去看电影的,结果……”
“没关系,电影什么时候都可以看,拍电影更有意思。反正从结婚到现在,你回家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半个月。”
江闻溪更加心虚了。
在结婚后第五天,她就开始接各种工作。在这半年时间里,她的确很少回家,加一起别说半个月了,只怕连十天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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