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一个穿着长裙坐在地上的女人,
女人侧着头,朝着某个方向看过去,缓缓抬起的手僵持在空中。
她的手指朝着下面垂着,倾斜着的手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。
那道月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偏移了位置,此刻已经照不到地上了,反而是光线朝着上面照过去。
月光堪堪把二楼高位置的石像门照了一半,而这个靠近门口的石像,也是一样的。
她的胳膊一半在光明中,一半在阴影中。
顾朝夕朝着那个方向挪了两步,借着照在她手上的月光,依稀分辨出她手背上面的东西。
是一个银质的圆片,圆片用一根红色的绳子系在女人的手腕上。
那个红绳并没有系的很紧,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碗间。
若是这个女人能动的话,想必稍微动弹一个,这个圆片就会从她的手背上滑下来。
那个圆片应当是被打磨的很好,即便这个月光是如此的淡,仍然反光了一部分。
若非这个反光,那样高的位置,恐怕真的没有人注意到。
“她望着的方向。”
顾朝夕抬手比划着,朝着女人望着的方向看过去。
那个镜子落地窗上面,中间戴着帽子的那个石像。
她手背上的圆片的反光,好像大概也能聚焦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