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面军校尉看着对面的冒顿和伊稚斜二人如此嚣张地谈论战局、指挥作战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之情。
他转头对秦子玉建议道:“上将军啊,依我看,要不我们让兄弟们试着射几箭过去?如果运气够好的话,说不定还能一箭射死对方的某个重要人物呢!”
然而秦子玉却摇了摇头,并一脸严肃地告诫道:“不要着急动手!据探子回报的消息来看,这次匈奴派出的狼骑军中藏着整整三百名射雕手。这些射雕手可都是匈奴军队中的精英力量啊!所以我们必须把好钢用在刀刃上才行。而床弩这种武器更是一次性的攻击手段,如果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来射杀那些匈奴的战略精锐部队,那可就太可惜了!”
听到这里,铜面军校尉无奈地苦笑着说道:“可是匈奴的射雕手实在太过厉害了,就算使用床弩恐怕也很难对他们造成有效伤害吧?”
秦子玉则叹息一声回应道:“要是没办法牵制住这些射雕手,那我们这一万多人恐怕都只能沦为他们的射击目标了。”
就在此时此刻,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从壕沟附近的匈奴狼骑兵队伍中传来。匈奴右贤王率领着三百名技艺精湛的射雕手,如疾风骤雨般迅速抵达了壕沟的边缘,并以惊人的纪律性在冒顿身前整齐列队。
“右贤王,让那些汉人在我们射雕手的利箭下颤抖吧!”冒顿下达命令时声音冷酷而坚定。
右贤王恭敬地接受命令后,立即开始在壕沟边缘组织起防线。三百名射雕手纷纷拉开弓弦搭上箭矢,形成一片密集的箭雨,径直朝着秦子玉躲藏的方向射去。
“上将军小心!”两名忠诚的亲卫毫不犹豫地纵身跃起,像叠罗汉一样将秦子玉紧紧保护在身下。
然而,射雕手们射出的箭矢威力惊人,竟然轻易穿透了铜面军坚固的重盾,这一轮攻击导致了两百多名士兵不幸阵亡。
秦子玉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两名亲卫,双眼布满血丝,怒吼道:“床弩手立刻就位!瞄准匈奴人的射雕手,给我狠狠地反击!反击!”
他的愤怒和决心仿佛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,激励着周围的将士们。床弩手们迅速行动起来,各就各位,准备对敌人发起猛烈的还击。
床弩手的行动,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般显眼,瞬间成为了匈奴人射雕手们聚焦的中心。
这些射雕手们迅速调整姿态,稍微恢复了一下因连续射击而略显疲惫的臂力,紧接着便再次拉弓搭箭,如雨点般密集地射向床弩手所在之处。
就在此时,铜面军的床弩手们也已完成了装填和瞄准,只待扣动扳机,将致命的弩矢射向敌人。
然而,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。正当他们准备发射时,射雕手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。由于事发突然,铜面军的床弩手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,刹那间便被无数锋利的箭矢刺穿身体,倒在血泊之中。
短短一瞬间,铜面军那原本严阵以待的三百名床弩手全军覆没,无一生还。
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弓弦声响起,一百根粗壮的弩矢呼啸着划破长空,以惊人的速度飞向匈奴人的阵营。匈奴人的射雕手们终于为自己的轻敌与傲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,一些射雕手凭借着多年生死搏杀所培养出的本能反应,试图侧身闪避。但无奈周围的同伴紧紧簇拥在一起,使得他们的动作受到极大限制,难以完全避开这一波猛烈的攻势。
铜面军的这一轮齐射犹如疾风骤雨,威力惊人。近三十名射雕手中箭倒地,鲜血染红了草原。右贤王瞪大双眼,满脸惊愕,一时间竟然呆立当场,久久不能回过神来。
而冒顿则心痛不已,他怒发冲冠,高声怒吼道:"射雕手听令!立刻分散开来,混入狼骑队伍中间,不得有误!" 他深知再这样下去,只会让更多的射雕手白白送命。只有及时改变战术,才能最大程度减少损失。
伊稚斜满脸惊恐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嘴里喃喃自语:“这就是汉军的重器吗?竟然如此恐怖!”
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仿佛看到了末日降临。
冒顿独自一人低声念叨:“没想到啊,我还是过于轻敌了。原本打算修建龙城以巩固防线,但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恐怕得无限期推迟了。”
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悔恨。
伊稚斜听到这话,不解地问:“为何会这样呢?”
冒顿叹息一声,缓缓说道:“我们的射雕手虽箭术精湛、百发百中,但在汉军那强大的床弩面前,却显得不堪一击。”
这时,右贤王走上前来,请示下一步的战斗部署。冒顿犹豫不决,心中十分挣扎,过了许久,才下定决心下令:“射雕手损失惨重,狼骑兵们也已失去斗志,传我旨意,全军撤退至榆关。”
右贤王闻言,又问:“那么,大单于,对于前方的两万先锋军该如何处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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