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之后,秦子玉终于抵达了长安郊外的子午谷。此时的他心急如焚,不知道前方的情况如何。
“杨雄,立刻派出斥候,看看大将军的车队到了什么位置!”秦子玉毫不犹豫地吩咐道。
杨雄面露难色,犹豫片刻后说道:“王爷,皇后娘娘如今权势滔天,我们真的要冒险去救大将军吗?这无异于火中取栗啊……”
秦子玉眼神坚定,缓缓说道:“大将军乃是万古罕见的英杰,他的存在对于整个天下都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。若是就这样让他死在奸人之手,那将是整个天下无法承受的损失。汉皇陛下所认知的天下,比起真正的天下来说,实在是太小了。如果有机会,本王倒是希望能够给大将军一个更广阔的舞台,让他展现出真正的才华和抱负!”
说完,秦子玉陷入了沉思之中。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风险,但他也明白,如果不去尝试,那么大将军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在这个关键时刻,他必须做出果断的决策,哪怕前路艰险,也要义无反顾地前行。
杨雄听到这个消息后,立刻派出多批探子潜伏在武关附近,密切监视着那里的一举一动。
三天过去了,杨雄前来禀报:“王爷,大将军已经进入了武关,估计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动身出发了。”
秦子玉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笑容:“你带领山字营留守在此处,本王去去便回。”说完,他身形一闪,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潜入了武关。
在武关城内,秦子玉顺利地与韩信见了面。
“长安如今已是龙潭虎穴,你实在不该再冒险前进啊!”秦子玉苦心劝告。
韩信叹息一声:“先生,天下苍生已然饱受苦难。倘若我不去赴死,楚地百姓恐怕将永远无法享受安宁之日。”
“你简直是顽固不化!”秦子玉怒声斥责。
韩信自我解嘲般笑了笑:“天下大势已定,我个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秦子玉心里清楚无论怎样都没办法劝服韩信,因此决定不再白费唇舌,直接抬手用力地朝韩信扇去。
韩信出于本能反应迅速侧身躲开。
“你竟然敢躲开!”秦子玉愤怒地吼道。
“非常抱歉先生,我只是下意识这么做而已!”韩信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解释道。
秦子玉这次没有丝毫犹豫,连续出手,短短三个回合后,成功地将韩信打晕过去。
他扛起昏迷不醒的韩信来到山字营的秘密营地,并对杨雄下令说:“韩信已被我喂食了麻药,估计三天内就能恢复功力,你带领一些人把他护送到峨眉山,在那里等我!”
杨雄遵命后便带着韩信向南进发,而秦子玉则折返回到武关。
“侯爷,我们该启程了!”韩忠站在马车外恭敬地请示道。
“本侯有些疲倦了,到达长安府邸后再叫醒我!”秦子玉模仿着韩信的语气命令道。
“是!”韩忠领命。
车队缓缓驶出武关后,沿着宽敞平坦的大路一路疾驰,直奔那座宏伟壮丽的长安城而去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轻微的敲击声忽然传入耳中。原来,是韩忠轻手轻脚地敲响了马车门。
“到了吗?”车中的秦子玉被吵醒,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。
“王爷,萧何相国来了,邀请您前去未央宫赴宴呢!”韩忠恭敬地禀报。
“哦?既然如此,就让他在前面引路吧!”秦子玉语气平静,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韩忠哪敢违抗命令,连忙小跑步来到萧何面前,略带歉意地说道:“相国大人,真是不好意思啊!我家侯爷近日感染了风寒,身体不适,实在不宜见客。若有失礼之处,还望您多多包涵!”
萧何微微颔首,表示理解:“无妨。不过,皇后娘娘得知淮阴侯已抵达长安,特意备下了丰盛的接风宴,不知可否赏光赴宴呢?”
听到这话,韩忠心惊胆战,生怕自己刚刚的谎言被揭穿。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:“相国大人尽管放心,侯爷早就交代过了,请您在前方引路便是。”
萧何无奈地摇了摇头,心中暗自叹息,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。他深知其中缘由,却又无法明言,只能默默地在前面领路。
马车缓缓驶过皇城东南的城门,然后小心翼翼地拐进了一条狭窄而幽暗的巷道。
“萧相国,这条路可不对啊!这并非通往未央宫之路,而是通向诏狱之途。您如此匆忙,难道是迫不及待要将我送入那暗无天日之地吗?”秦子玉冰冷如霜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,带着丝丝寒意。
萧何听闻此言,勃然变色,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愤怒。他举起赤霄神剑,毫不犹豫地扑向马车,身形如电,气势磅礴。这一击,瞬间暴露了他大帝尊境第七层的绝世实力。
然而,秦子玉并未惊慌失措。只见他迅速做出反应,毅然震碎了整个马车,以惊人的速度展现出大帝尊境第八层的恐怖实力。一时间,四周风起云涌,气息激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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