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玉一脸疑惑地皱起眉头,紧盯着郭嘉,开口问道:“奉孝啊,为何你会如此断言呢?这其中究竟有何深意?”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好奇,迫切想要知道郭嘉这番话背后所隐藏的玄机。
郭嘉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自信而从容的笑容,缓缓回答道:“大王您想啊,如果齐军果真成功突破了邺城和邯郸这两座要隘,那么对于我们周边各国而言,局势将会变得极为严峻。无论是强大的秦国、富庶的淮南还是实力不容小觑的吴国,恐怕都无法再坐视不管了。毕竟齐国一旦得势,对各方势力都会构成巨大威胁。这样一来,第一次合纵攻齐之势便难以避免了。”
秦子玉听后不禁长叹一声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唉,马谡此次的失误实在令人惋惜。但凭我之见,他所能牵制住诸葛武侯的时间怕是不会太久。依我估计,至多也就是三个月而已。志才啊,在此关键时刻,你可得加把劲,尽快拿出应对方案来,切不可等到事发之时才仓促应对,导致手足无措啊!”
戏志才闻此微微一笑,胸有成竹地回应道:“大王请放宽心,军机处早已未雨绸缪,精心准备了三套详尽的应急预案。而且若事态发展超出预期,我们还能够依据当时的实际情况灵活调整,制定出更为切实有效的应对策略。总之,请大王相信微臣定能不辱使命,保我大秦安然无恙。”
秦子玉听到这里,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,满意地点点头道:“嗯,既然如此,那本王便可稍稍安心了。有你们这些忠臣良将辅佐,实乃我大秦之幸啊!”
在广阔无垠的平原城城主府大厅内,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面上,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。诸葛武侯身姿挺拔地站在厅中央,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紧紧盯着面前形容枯槁、满脸憔悴的马谡,心中满是失望和愤怒,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:“马谡啊马谡,你向来也是知晓兵法之人,为何此次竟如此冲动行事,犯下这般大错?”
马谡微微抬起头,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意的神情,他缓缓开口说道:“丞相大人,若是没有那即墨之地突如其来的变故,您所率领的大军此时此刻恐怕早已成功攻下邯单城了。然而,如今放眼当今天下,十大诸侯国林立,我们齐国虽贵为一方霸主,但却是其中唯一没有天赐神物加持的国家。大王一直以来都自称为汉室正统,并以此策略来凝聚整个齐国的国运,可即便如此,齐国依旧难以凭借一己之力对抗其余九大诸侯国。倘若赵国面临亡国之危,其他诸侯或许还会犹豫不决,但秦国必然不会坐视不管,定会采取相应的行动。”
诸葛武侯静静地聆听着马谡这番侃侃而谈的说辞,脸色愈发阴沉。他凝视着马谡那张毫无悔意的面庞,痛心疾首地质问道:“难道这便是你胆敢违抗军令、擅自行动以致丢失城池的理由吗?”
听到这话,马谡不禁长叹一声,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与决绝:“既然丞相大人执意要追究末将失守城池的罪责,那么我也无话可说。一切但凭丞相处置,末将绝无怨言!”说完,他便低下头去,不再言语。
诸葛武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,沉声道:“你竟然天真地认为只要齐军不拿下赵国,天下诸侯便不会对齐国动手?哼,简直大错特错!齐国若无天赐神物庇佑,从一开始便注定要成为众矢之的,与天下诸侯为敌。而你的一意孤行和自以为是,毁掉的可不单单只是你个人的锦绣前程啊,更会将整个齐国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,使其陷入灭顶之灾!”
马谡听到这番话后,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。他那原本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,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,但此刻明白已然太迟。
诸葛武侯气得浑身发抖,胸膛剧烈起伏着,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。然而,愤怒过后,他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。这声叹息仿佛承载了无尽的失望与遗憾,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开来。
“为防止他人效仿你的所作所为,我绝不可能对你法外施恩、网开一面。不过你大可放心,你的家眷老小我定会亲自照料妥当,确保他们衣食无忧。如此一来,你也能安心上路了。”诸葛武侯面色凝重,语气低沉且略带一丝落寞地说道。
马谡闻言,眼眶泛红,泪水在其中打转。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,苦涩一笑道:“多谢丞相大人的厚爱与仁慈。到如今,我总算彻底醒悟过来了。身为统兵将领之人,只需专注于战场之上的杀伐决断即可,根本无需具备那些战场之外的所谓‘智慧’,甚至连拥有这种念头都万万不可!”说完,马谡深深地向诸葛武侯鞠了一躬,然后转身决然离去,只留下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渐行渐远。
三天后的清晨,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芒,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肃穆之中。马谡被五花大绑地押往刑场,沿途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,有人惋惜,有人愤怒,但更多的是对法律的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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