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真的很心疼的。”司鹿哭着呜呜的说的说道。
可不是呢。
这人对自己怎么这样狠啊!
这拔鳞片,真的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。
“不疼的,对我们雄性兽人来说,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的,你看,已经不出血了。”黑曜安慰的说道。
他没想到,司鹿居然因为自己拔了自己一片鳞片,就心疼的哭了。
这让他,真的很甜蜜,同时,又很无奈。
当然,一旁的白笛也很无奈,但更多的是心疼。
他没想到,小雌性居然这样担心黑曜。
要是,换成自己呢,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担心,心疼的哭了。
不过,他觉得,很有可能。
换成任何一个兽夫,她都会心疼,都会哭的。
“好像,真的没有流血了。”司鹿看着那个伤口道。
这也太快了。
凝血功能这样强大啊!
但,看着那小块肉,她还是心疼。
“别哭了,再哭的话,这些虾都跑完了。”黑曜说道。
“嗯嗯,不哭了,以后,不许再这样自残了,知道吗,当然,阿笛你也不许自残,你们任何一人都不可以自残,你们在我心里面,都是一样的重要的。”司鹿认真严肃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