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桃忙点头,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;“我这破嘴,又胡诌了。”
柳月如无奈的笑了起来;“明日东西让他们少送些过来,过四五日后正常送。”
“为何?”叶桃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柳月如神秘一笑,对着叶桃解释道;“整个京都成内的粮食本来就没有多少,我们能卖这样的价钱都是因为那些粮食大都是我们自己种的,可他们不同,那些东西定是从别人的手中高价买来,又用这么低的价钱卖出,还没有限定数量的话。”
“就算他们有金山银山也架不住这么这样亏损,他们若是想要打持久战,必定会将那些亏损厉害的营生先斩断。”
叶桃恍然,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;“奴婢知晓了。”
柳月如从粮铺出来之后,顺道去了一趟大牢,想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打探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在皇宫内。
贤妃守在谢景瑞的床榻边,轻轻的叹息一声。
“你这是有何苦跟你父皇置气?你明知他如今的性子需要人多哄着些,你却偏要说那些他不爱听的。”
谢景瑞听后猛的从床榻坐了起来,也是一脸无辜的看着贤妃;“母妃,不是儿臣要跟父皇置气,我那日也是好好的同父皇说话的,不知那句话说的不对,惹的父皇不快了,父皇是突然对我动怒的。”
“况且从前,儿臣有什么话都是跟父皇直言的,以往更加大不敬的话都说过了,父皇都没有像那日发火。”
贤妃看着谢景瑞更是无奈,这段时日为了能让皇上将谢景瑞从大牢里面放出来。
她是好话歹话都跟和煦帝说尽了,但皇上就是一口咬定,要让谢景瑞自己主动跟他认错,才能原谅他。
“你们父子两人就是一样的脾气,可他是君,你是儿亦是臣,不该如此跟皇上这般较真的,皇上有时候不过是想要个台阶,顺着便下了。”
谢景瑞也知贤妃所说的那些;“儿臣知道了,父皇这段时日身子可还好?”
“唉,自打那日将你关入大牢起,你父皇就日日都心事,吃不好,也睡不好,还时不时的打探,你在牢中的情况如何,为了你的事情,你父皇也是操碎了心。”贤妃苦口婆心的说着。
两人沉默了良久。
贤妃这才试探的问道;“那日你们都说了什么?
谢景瑞想了想,将那日事情的经过跟贤妃说了一遍。
贤妃听后脸色大变;“你就是这么跟你父皇说的?”
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?”谢景瑞思索片刻继而道;“既然父皇问,不就是想要听真话吗?忠言逆耳利于行,若是连自己的孩子说的话,都不是真话的,那父皇还能信何人?”
贤妃伸出手在他的额间轻轻的点了点;“平日看着多么精明的人,怎么在你父皇面前,就变的如此的愚钝,你父皇那日本意就不是要问你那些话,而是意有所指。”
“何意?”谢景瑞不明所以的问。
贤妃看了看四下无人,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;“皇上是想要看看,你对皇位的看法,他生气是因为你的那些话像是蓄谋已久,对皇位觊觎,这才让皇上大怒了。”
“等晚些你见了皇上,好好的将那些自己的所想跟皇上解释一遍,别让他心中留下心病。”
谢景瑞这才恍然,只是他淡淡问道;“是不是解释清楚,就可以跟父皇拿着军功要赏?”
贤妃险些要被谢景瑞气晕过去;“要什么赏,你不要命了?”
谢景瑞想了想掀开被子就往外面走去,一路去了御书房。
在里面两人说良久的话,谢景瑞出来的时候面带喜色。
柳月如原本在大牢中打探消息的,立夏和柳府的那些人都被放了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立夏摇了摇头;“不知道,他们就是将我们给放了回来,说事情已经查明了。”
柳月如轻蹙秀眉;“先回去吧。”
刚刚回到柳府,便看到一辆马车风尘仆仆的朝着他们所在方向冲了过来。
还好马夫及时拉住了缰绳,才没让两辆马车相撞在了一起。
立夏脸上带着怒意的朝着对方呵斥道;“在宅院门前,怎么马车驾的这么快,险些就冲撞了我们娘子。”
本想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。
马车上突然跳下来一人,男人冷冽矜贵的朝着柳月如的马车走去。
对方脸上还带抑制不住的笑意。
立夏瞬间将后面想要骂的话又憋了而回去。
柳月如有些奇怪的抬手掀开帘子。
一张冷毅的俊颜在她的面前赫然出现。
柳月如愣了片刻,而后惊喜道;“身子可是好了?”
谢景瑞伸出自己的手臂,搀扶柳月如从马车上下来,脸上的欢喜之色丝毫没有减退。
“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,多亏了你日日送去的那些吃食,本王在里面除了吃便是睡,身上养了不少的肉。”
谢景瑞说话间,已经凑到了柳月如的身边,在她的耳边鬼魅的说道;“你要不要摸一下?”
柳月如脸颊瞬间红至耳根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。
“砰!”
柳月如的腰间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