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每人一大盆的饭菜,史秀咽了下口水,第一个抢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。
“我口袋里有筷子!”小猴子提醒道。
“用手也一样,我都饿疯了!”史秀抓着饭菜往嘴里塞。
相对史秀,柳阳和狗娃沉稳许多,道谢后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。
小猴子,人如其名,个头矮小人还精瘦,发短,尖腮,薄唇,只有那双眼睛充满灵动之气,端着比脸还大的饭盆,一边吃一边观察着三人。
比起狗爷,柳阳还是喜欢与自己差不多的人交谈,不用太过拘谨,还能问出些真东西。
“猴哥!来此宗门多久了?”
听到终于有人叫他猴哥,小猴子开心异常:
“除你们以外,我是来狗舍时间最短的,三年半了吧!不过去年有个刚来的,前几天死了!”
“死了?怎么死的?”
“怪他自己,性格贪玩,拿着肉块挑逗狗头人,结果将那狗头人逗的急眼,一口把头颅咬了下去,成了犬舍的告诫牌!”
狗娃担心的询问:“狗头人好生凶残,总会攻击我等?”
小猴子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解释道:“不会,都是宗门驯服过的,而且喂过御兽丹,不要主动挑衅它们,一般很好相处,如同养狗!
恰恰是那人头狗,你们得多加小心!”
“据我观察,人头狗并无攻击手段,只是会吐人言,又无狗般利齿,人头狗身,提脚便可踹飞,怕甚?”史秀咽了口中的饭菜问道。
“如若这般思考,离死不远!修士体魄不如野兽,牙齿爪子都不及野兽,修士却可奴役野兽,为何?”
“聪明才智!”
“正是此理,人头狗均为筑基期修士,随便拎出一个都是活了二三百年的人精,即使没了法力,光凭脑力也能将尔等戏耍。
列举一事,正是我被虏来的头年!”
小猴子手中的放下筷子,诉说往事,史秀腮帮子鼓囊囊的,口含饭菜,忘记了咀嚼。
“有个师兄名叫牛二,此人身强力壮就如你这般!”小猴子指向石秀!
“性格猖狂,受了狗头的数落,无处歇火时,总拿人头狗撒气,时不时踹上两脚!
那些人精哪里受得了这种气,堂堂的筑基期修士,过去那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,虽然现在惨了些,收拾个牛二还是绰绰有余的!
一天有条老狗就和牛二说,我一生诸多的本领,还没找到传人。
如今被困于此,不能断了香火!想把自己炼体口诀传授于你,你可愿意?
牛二听后,喜出望外,早已不想做这种努工,以为是天大机缘。
之后欣然答应,还给这条老狗磕了头,端了茶,认了师父。
老狗每日准时传授口诀!
牛二每晚专心修炼,初始真有奇效,牛二胳膊粗了一圈,力气也大了不少。
不出一月,你们猜怎么着?”
瞪着大眼睛的史秀催促道:“快说!快说!”
“啪!”的一身经脉寸断,七窍流血,筋骨寸断,化为一摊烂泥,那副惨状,如今回忆起都吃不下饭去!
牛二爆体的那天,狗头人相传叫好,当做笑话!
那群老狗们一肚子的坏水,看到咱们这般的完整好体魄,心生妒忌,教你们任何功法万万不可偷学,里面还不定夹着什么私货!步了牛二的后尘!"
“如此恶毒之事,就没人惩戒使坏的人头狗吗?”狗娃问道。
小猴子面露不屑:“我等皆为奴工,宗门会因为奴工而惩罚人头狗?说笑!
你家狗子踩死蝼蚁,你会烹杀爱犬为蝼蚁出气?”
听小猴子如此解释,三人才明白自己的在正源宗的地位。
就是一只允许活着的蝼蚁!
“狗头人虽为是牲畜,不去戏耍挑衅,必定平安无事;
人头狗却不像狗头人那般好糊弄,需要好吃好喝供养着,
切记!不可与之交友,交心,提防被算计。
别说我等身份低贱的奴工,甚至那些外门弟子被人头狗算计的也不在少数!”
出身猎户的柳阳对野兽颇有了解,对人头狗和狗头人的来历大感兴趣。
“猴哥!我有疑惑,人头狗和狗头人不是自然之物,又是如何衍生而出?”
“好问题!记得我刚进宗门的时候也问过狗爷,狗爷只是避而不答,经过我多方打探,终于让我知道人头狗和狗头人的由来,尔等想不想知道?”
对这种故弄玄虚被人重视的感觉小猴子似乎很是享受。
柳阳三人同时重重点头,史秀更是将盆里的饭菜扒拉干净,只待猴哥解惑。
“相传三千多年前,正源宗势力还没有如今这般庞大,周围聚集无数的小势力,小宗门,相互间连年混战。
一次混战中有位筑基期的核心弟子重伤之后,下落不明。
宗门以为此人身死道消,也就没在寻找,还给他在宗门祠堂中立了灵牌。
令全宗上下没想到是,这位核心弟子在三年以后经历种种磨难又回到宗门,不过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,回来的竟然是人头狗身的怪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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