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食指指着吕清，一副被辜负背叛的模样。
“放肆。”沈怀谦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两个字，只是奇怪的是，脸上看不到愤怒的情绪，只有冰冷。
宋婉仪眯着眼睛观察他的反应，觉得有些不正常。
“看来爱卿对于自己的身份认知得不够全面。”沈怀谦缓缓起身，信步踱到了宋婉仪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爱卿即使步入朝堂，也依旧是朕的皇妃。”
“染指后妃，当诛九族。”沈怀谦低笑道，“宋爱卿，可否跟朕重复一遍，想要求娶谁？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威胁，身上也散发出迫人的气势。
这是沈怀谦，第一次在宋婉仪面前，拿出上位者的气势。
宋婉仪稍微咽了口口水，这是恶心狠了，黑化了？
她抬头望了周围一圈，每个接触到她眼神的人都下意识将身子往后仰，吕清更是被吕国公给塞到了桌子底下，仿佛这样就可以保住九族一般。
“微臣，求娶章楠。”宋婉仪不假思索地改口道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