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翎叹口气道:“夜丞,你收收脾气,现在不管是不要她肚子里的幼崽,还是生下,对她身体都有损害。
不如就如了那两个雄性的意,把幼崽生下来先,之后再慢慢调养她的身体。”
夜丞睁开眼睛,一拍桌子道:“你说的倒是轻巧,你只把她当生育工具,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。”
蓝翎听夜丞这么说,心上有丝丝缕缕的疼。
他咬了咬后槽牙,拳头握紧,很不想承认,这个女人上了他的心。
感觉承认了,自己就输了。
他松开拳头,哼笑出声道:“是,你们的爱高尚无比,至死不渝,那你为什么要给她找那么多兽夫?
你想要我们所有人保护她,她就得付出身体孕育所有兽夫的幼崽,这不是很公平......”
蓝翎话还没说完,夜丞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,一拳打在他脸上,越过桌子,把蓝翎按在地上,眯起危险的眼眸低吼道:“你再说?”
“我说了你能怎样?你那么爱她,有本事,你就别给她找那么多兽夫,你自己保护得了她啊!”蓝翎不怕死的,又呛了一句。
夜丞又一拳打上去。
蓝翎抬手挡住,也给了夜丞一拳。
其他男人忙上前劝解拉架。
言惜也想上前,但被黑羽拉住,搂着她的肩膀,淡定的说道:“你个孕妇,你上前干什么?”
“他们......他们打起来了,不要因为我打架,不要......”言惜才好一点的抑郁,又抱着头要自暴自弃了。
黑羽扳过她的身体,见她脆弱的好似溺水的人一般,重重叹口气,把人搂进怀里,轻拍她的肩膀。
她也不过是个脆弱的小雌性而已啊!
“够了,你们这样弄的,她又要犯病了。”
黑羽吼了一声,到底是让地上滚成一团的兽人们,都停了下来。
看着黑羽怀里,压抑着哭声,瑟瑟发抖的言惜。
夜丞心里一酸,他推开蓝翎,起身,来到言惜身后。
拳头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的说道:“惜惜,过来。”
言惜听到夜丞的声音,身体一震,第一次没有依照他的话,去做什么事。
黑羽把她从自己怀里推出来,走开了。
言惜眼里有泪,视线有些模糊,看着黑羽走远。
她伸出手,好想抓住点什么做支撑。
颤抖的小身板,显的无比脆弱。
夜丞上前一步,从后面搂住了她,轻声道:“惜惜,带我进黑土空间。”
言惜靠在夜丞怀里,眼皮一闭,有清冷的液体从她眼角滑落。
空气一阵波动,她和夜丞在众人眼前消失。
蓝翎看到她跟夜丞的身影消失,低下头,不知道是谁的心抽痛了一下。
他烦躁的起身,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他不想待在这里,待在这里,会让他感觉窒息。
他要去水里,去更宽阔的水里,才能平息自己胸腔翻涌的情绪。
再说进到黑土空间的言惜跟夜丞二人。
他们就静静的湖边站立相拥着。
谁也没先开口说话。
夕阳西下,把相拥的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。
不知道是谁先有了动作,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湖边,沿途踩着地下冒出的小草,来到一片长势不错的森林边。
这里的树,不知道是谁种下的,正是一片石榴果树林。
一个个红艳艳的大石榴挂在树枝上,被清风吹拂摇晃。
最后一片太阳的余晖落下,高大的男人,把较小的女人压在了身下,他们以天为被,以地为铺,躺了下去。
当激情过后。
男人把娇小的雌性镶嵌在怀里,感受着欢愉过后的余韵。
依然谁也没说话。
最后还是夜丞先起身道:“回去小屋那边,换身干净的衣服,出去黑土空间吃饭吧!”
夜丞拉她起来的时候,言惜被他冷的像冰一样的体温冻的打了个哆嗦。
夜丞快速给她穿好衣服,带她回了小屋,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。
又去湖水的出水口,帮她把在草地上滚的全是草屑、泥土的衣服洗了,晾在小屋前的晾衣架上。
这些晾衣服的架子,还是他们在兔兽人部落做的,没想到一直用到现在。
夜丞站在晾衣架前,出神。
言惜从小屋走出来,来到他身后,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腰身。
夜丞一顿,回身把她拉到前面来,抱在怀里,轻声道:“这些衣架,还是在兔兽人部落做的,没想到用了这么多年。”
言惜侧头看了看这些耐用的晾衣架,就想到了他们薅兔兽人羊毛,把他们部落边上的山蟹全都抓走吃了的事。
她噗呲笑出声道:“我记得我们在小溪里抓了很多山螃蟹,做了一顿大大的山螃蟹吃,那里的螃蟹一个有脑袋这么大。”
“那个时候,你笑的好开心。”
言惜一顿,抱着夜丞的手臂,微微收紧。
“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不开心了?”夜丞问完这句话,低头看她。
“是雄性太多吗?”
“是生幼崽,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