猼詍也哄着言惜,让她放心。
星柏哥再怎么说,也是雄性兽人。
不至于被打击的不想活了。
特别是他跟自己阿姐还有幼崽,他不会那么不负责任的。
星柏离开后,言惜趴在猼詍怀里,听着猼詍的劝慰,摇头。
她心里还是不安,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但又跟猼詍说不清。
她只能哭,哭啊哭,哭的浑身都没力气。
猼詍抱她回山顶,把苦累睡了过去的言惜放床上。
堂屋里,猼詍跟家里的男人们说起刚刚言惜在山下跟星柏哥的事。
丘泽误会了。
说道:“难道言惜喜欢星柏那样的兽人?”
夜丞瞪了眼发话的丘泽。
也只有他能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了。
不过丘泽这话,或许其他几个男人心里也有这意思。
而只有夜丞知道,言惜她只是看不得那些有情人有什么悲伤。
按她的话来说,她是个身弱之人,身弱之人,就是特别能对别人的悲苦人生感同身受。
因为她连当初角羊部落把阿南送给猿兽人,让猿兽人阿垚做阿南第一兽夫的事,都不想看到。
她太善良了。
心善之人,所要承受的情绪,比他们这些冷硬心肠的兽人更多。
且就星柏那样的兽人。
他知道,他不是死了雌性,就会改投其他雌性的怀抱。
夜丞看向猼詍道:“我知道你阿姐去世,你心里也不好受,你最近多注意一下星柏吧!
我怕他会极端的想为你阿姐去报仇。
海族兽人一下子是灭不完的,他又是没多少战斗力的角羊兽人,太激进,反而害了自己。”
猼詍点头,本想现在下山去看看星柏哥,又想到自己熔炼房那些加了碳纳米管材质的刀具。
本是打算做出来给家里男人门一人一把的。
现在倒是可以去给星柏哥一把。
这样也能增强他们角羊兽人的战斗力。
那种刀具很锋利,完全可以当利爪,去收割海族兽人的性命。
去到熔炼房,把刀具拿出来,给了家里男人,一人一把,给星柏哥,还有言惜一把,剩下的都给了蓝翎。
蓝翎也没有利爪,他对这种金属刀具情有独钟。
猼詍抱着一把寒光闪闪一米长的刀具,去找了星柏。
阿姐的逝去,让阿姐的三个兽夫和幼崽们,心里都压着一口怒气。
阿垚和战清是往死里的训练自己。
而星柏哪怕战斗力不足,他也做好了随时赴死,都要多弄死一个海族兽人的准备。
猼詍这会儿真怕星柏哥也会出事。
他把刀具给了星柏说道:“星柏哥,这是我用我的金属异能,做的刀具,锋利异常,比兽人的利爪还锋利。”
星柏也没客气,结果猼詍手里的刀具,尝试当利爪用。
的确很好用。
他擦拭了一下刀具,对猼詍笑道:“多谢,你回吧!”
猼詍也不知道要说什么,内心叹了口气,转身要往回走。
星柏多问了一句:“言惜......还好吧?”
猼詍回头看想星柏。
星柏解释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......雌性都比较多愁善感,你以后多照顾一些自己的雌性,别像我......失去了才知道有多痛苦。”
星柏就像个大哥哥一样,用自己的亲身体验,教导弟弟妹妹们。
“星柏哥,你......要是难受,就像惜惜说的那样,没人的时候哭一哭,会好受一些的。
你不用担心惜惜,她有我们照顾,就是她善良,总是看不得有情人有什么不顺。
看到你这样子,她难受的哭了好几场,现在哭累,我抱她去山上睡了。”猼詍也不是真的担心星柏个对言惜有什么想法。
星柏哥有多喜欢他阿姐,他是知道的。
他从小是被阿姐跟星柏哥带大的,阿姐跟星柏哥,就像他的父母。
所以怀疑谁,他都不会怀疑星柏哥对自己阿姐的感情。
“猼詍,我已经不是小孩,过了那个会哭的年龄了。”他软弱的时候已经够多的了。
没实力的他,不能独自保护好自己的雌性,拱手把自己爱慕的雌性送了出去,与其他雄性分享,看着她为其他雄性孕育子嗣。
自己还不能做她第一个兽夫。
他软弱了那么久。
早就把眼泪这种东西,咽肚里了。
如今他只想为自己的雌性报仇,哪怕付出自己这条命,他也要多杀一个海族兽人。
回到山顶的猼詍见言惜醒过来,在吃着食物。
见他回来,问道:“星柏那边怎么样了?他不会傻的去做什么极端的事吧?阿南......”
想到阿南,言惜声音又哽咽了。
她也不能接受,阿南就这样逝去了。
嘴里咀嚼的动作一停,喉咙都有些哽的难受。
“看着还好,我也有劝星柏哥,只是......”星柏哥对自己阿姐的感情,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。
所幸他跟阿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