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站在窗前,欣赏着雪景。杜云笙忽然说道:“绍函,你觉得这雪会停吗?”
蒋绍函轻轻摇头:“雪是天空的泪水,何时停,谁也说不准。不过,这雪景确实让人陶醉。”
襄苎看着两人的背影,心中暗暗感叹,世子妃与世子真是天生一对。
过了一会儿,蒋绍函忽然转头对杜云笙说:“云笙,我有个想法,想在这雪地里举行一场宴会,你觉得如何?”
杜云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笑道:“这主意倒是新颖,就按你说的办吧。”
于是,蒋绍函立刻吩咐下人准备宴会。不一会儿,整个征西将军府便忙碌起来。
宴会当天,征西将军府张灯结彩,雪地中的宴会场地布置得如同仙境。杜云笙与蒋绍函站在场地中央,迎接各方宾客。
宴会上,杜云笙与蒋绍函穿梭于宾客之间,谈笑风生。
这时,一位宾客忽然对杜云笙说:“世子妃,您与世子真是天生一对,琴瑟和鸣,让人羡慕不已。”
杜云笙微微一笑,眼中流露出幸福的光芒:“谢谢您的夸奖,我们会更加努力,让征西将军府更加繁荣昌盛。”
蒋绍函也附和道:“是的,我们会共同努力,不辜负大家的期望。”
宴会进行到一半,天空突然飘起雪花。众人纷纷抬头望去,惊叹于这美丽的景象。
蒋绍函看着杜云笙,眼中闪过一丝温柔:“云笙,这雪似乎是为我们的宴会而下的。”
杜云笙笑了笑,眼中满是柔情:“是的,这雪见证了我们的爱情,也见证了征西将军府的辉煌。”
宴会结束后,杜云笙与蒋绍函回到房间。襄苎为他们煮了一壶茶,三人围坐在火炉旁,品茗谈心。
……
“八百里加急,圣旨到,镇兴侯章定廉接旨!”
章定廉和所有将士们,听到这话,立刻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。他们齐刷刷地朝那名传令兵看去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紧张。传令兵跨步上前,手中的黄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镇兴侯接旨!”传令兵的声音洪亮而严肃。
章定廉迈步上前,单膝跪地,双手接过那卷圣旨。他展开圣旨,目光在黄绢上快速浏览,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各位将士,圣上有旨,着我等即刻启程,前往北疆边陲,抵御匈奴的侵略。”章定廉沉声说道,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帐内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。
“侯爷,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,伤亡惨重,此刻又要前往北疆,这不是让我们疲于奔命吗?”一名将领不满地说道。
章定廉微微皱眉,扫了一眼那名将领,语气严肃:“国家有难,匹夫有责。我等身为朝廷命官,守土有责,岂能因一时的疲惫而退缩?”
帐内顿时安静下来,众人纷纷低下头,不再言语。
“侯爷,那我们何时出发?”一名副将站了出来,问道。
章定廉沉思片刻,道:“即刻准备,三日后出发。此次北疆之行,关系重大,我等必须全力以赴。”
“侯爷,此次北疆之行,我等该如何布防?”一名副将请教道。
章定廉坐在案前,手握着笔,沉思片刻,道:“北疆地形复杂,气候多变。我们要充分利用地形,以逸待劳,诱敌深入。同时,要加强斥候的侦查力度,及时掌握敌军动态。”
副将点点头,又问:“那我们是否要向朝廷请求增援?”
章定廉摇了摇头,道:“目前朝廷正忙于内乱,未必能及时派出援军。我们要依靠自己,尽可能地拖延时间,等待朝廷的援军到来。”
副将离去后,章定廉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远方的天空。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三日后,镇兴侯章定廉率领着队伍踏上了前往北疆的征程。一路上,他都在思考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战事。
队伍行至半路,天色已晚,众人便在一处山脚下扎营休息。章定廉坐在帐内,与几名将领商讨战事。
“侯爷,我们已行进了大半路程,但敌军的动向仍不明朗。我们是否要加快行军速度?”一名副将建议道。
章定廉摇了摇头,道:“不,我们要保持现有速度,不可操之过急。北疆地形险恶,一旦加速,容易疲劳,反而会降低战斗力。”
帐内众人点头表示赞同。
此时,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报告道:“侯爷,前方探查到敌军一支小股部队,似乎在试探我们的行军路线。”
章定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道:“好,让他们试探。我等正好借机观察敌军的动向。”
终于,队伍来到了北疆边陲。章定廉站在城墙上,望着远方的敌军,表情严肃。
“各位将士,准备迎战!”章定廉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,他紧握着剑柄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随着他的命令,城内的将士们纷纷拿起武器,严阵以待。
……
杜云笙一眼就看到人群中起哄的征西将军府的下人。
顿时恍然大悟,此事背后,定是宁国公夫人魏书涵搞的鬼。
杜云笙的目光如冰刃般扫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