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宁郡。”
“事成之后他手下的那些将士该有的一个不能少，详细的小爷没有多问。”
几乎是在凤珂的话音刚落叶晟睿就继续询问：“你怎么不过来坐？”
凤珂依着门，“世子怎么不点灯？”
叶晟睿的手微微颤抖，茶盏磕在桌子上，茶水泼溅到了手背。
这还是叶晟睿最失态的一幕。
凤珂装作没看到，步入厅中一起询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叶晟睿用宽袖压住了桌上的水痕，回答：“没事。”
凤珂点头坐在了另一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，“你从下午就有些怪，用小爷给你叫军医吗？”
这一次叶晟睿的声音缓了一会儿才询问：“你觉得本世子需要吗？”
凤珂嗤笑，“小爷怎么知道，小爷还能是你不成？！”
叶晟睿盯着对面。
屋中漆黑，隐隐可见一道模糊的身影。
“你……”
叶晟睿斟酌着，“你会害怕本世子吗？”
凤珂疑惑，“害怕？”
凤珂上下打量了叶晟睿一眼，“你和严三加在一起小爷也不怕。”
叶晟睿清晰回应，“不是武力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叶晟睿许久没有回话。
凤珂碰着茶盏，“这茶水是凉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