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下班,四合院里的老老少少都回了家,秦京茹把许大茂的事情跟自己男人说了。
原本以为自己男人肯定要大骂许大茂,结果却见爷们冷笑一声:
“京茹,这个事情你可别犯糊涂了,许大茂家儿子当时什么样儿你可都看见了。”
“别的不说,我就问你,要是咱阳阳或者妮妮来这么一次,就算后续没事儿了,你能放过他吗?”
傻柱这个人看着大大咧咧的,原剧中面对秦淮如的时候完全是无脑跪舔,但除去秦淮如的事情,其他时候他可精明着呢!
要不然,也不可能被杨厂长带着给大领导做了一顿饭,就能跟大领导结交上关系。
如今没了秦淮茹这个“白月光”,看事情自然毒辣,知道自家媳妇是心软了。
秦京茹原本觉得堂姐是真可怜,一天之内没了婆婆,儿子又被抓了,如今又知道是许大茂刻意害棒梗,心底是想帮她讨个公道的。
可是一听自己男人这么说,她顿时说不出话来了。
是啊,许大茂家的儿子刚出月子,碰上这么个糟心事,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就养不活了。
养不活这个事情,可没有半分夸大的意思,现在这个年代医疗体系相对后世本就非常落后。
再加上人们的受教育程度不高,对于一些医疗常识也半懂不懂的,甚至有可能会听信一些偏方。
这么小的孩子,除了哭什么都干不了,要是遇上这种事情,但凡家里头胆小一点,或者街坊邻居有个坏心眼儿的,导致花婶子没有来,或者来了被举报了,许小宝十有八九活不成。
秦京茹心里想着,要是有人敢这么对她家阳阳和妮妮,她估计活撕了对方的心都有了。
而且,说句良心话,棒梗要不是她外甥,就冲他干的那些事情,自己肯定见一次骂一次。
想到这儿,秦京茹重重的叹了口气:
“诶,我姐也是命苦啊!”
傻柱冷笑一声:“如今贾章氏没了,你姐的好日子也来了,你也不用操那么多的心。”
“要我说,棒梗那小子已经就那样了,这次就算躲过去了还有下次呢,还不如进去呆上几年。”
“说不准,在少管所受点磋磨,还能改个样子呢!”
秦京茹点点头不再说话了。
又过了两天,派出所的丁公安过来通知,因为棒梗有立功表现,所以原本要判三年的,现在改成两年,要是在少管所表现良好,还可以减刑。
秦淮如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,希望棒梗经过这个事情能多少改点样子,等过了这段时间,自己再找找人,帮儿子减刑。
下午的时候郭大撇子主动找上秦淮如,表示下班请她吃个饭。
秦淮茹知道郭大撇子抠门的性格,没事肯定不会叫自己吃饭,于是便笑着问:
“郭哥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郭大撇子点点头:“赵老三的家属想跟你见个面,赵老三就是黑痦子,打死你婆婆那人。”
“哦!”
秦淮如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,不过随即又摇头:
“郭哥,这个事情不用吃饭,让他们去我们院子里说,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事情。”
“我婆婆的事情,都是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帮着处理,我自己也不好私自做主。”
郭大撇子听了这话,倒也没有再强求秦淮如。
反正,赵老三的家属要的只是秦淮如的一个态度,只要能商量出具谅解书,其他都好说。
如今听秦淮如这个口气,事情交给管院大爷处理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吗?
郭家兄弟在这一片也算有几分凶名,黑的白的都知道一点。贾章氏在赌窑输红了眼,借了赌窑的钱还不上,动手打人的肯定不止黑痦子一个,黑痦子(赵老三)应该是被推出来顶罪的。
只要秦淮茹愿意出具谅解书,再加上赌窑背后的人运作一番,赵老三进去呆个二十来年就能出来了。
在这件事情中,不管是给秦淮茹家的钱,还是赵老三老婆孩子二十年内的日常花费,亦或者是找相关人员运作的钱,都是赌窑背后的人出的。
这年头敢开赌窑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物,挣钱的路子肯定不止有这一个赌窑,像赵老三这样的事情人家也遇过不少。
之所以会这么尽心尽力地帮着掏钱,背后运作,并不是因为他赵老三有多大本事。
而是那位个背后之人在借着这个事情,告诉其他给他做事的人,遇上这种事情了,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。
不但要想方设法,不计代价地保住你们的命,而且还会保证你们的家人能过上好日子。
如此一来,大家自然会更加卖力,而且做起事情来少了很多后顾之忧。
说白了,这就是人家收买人心的一个手段,但郭大撇子等人却万分羡慕。
出来混,要是真能遇上这么好的老大,也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。
就比如他郭大撇子,看着在这厂里挺威风的,可他自己心里明白,要是有一天,他要是大小有个什么事情,厂里肯定没人会给他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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