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享受吗?
好像确实。
被她亲,会上瘾。
她越强势,他越难以抗拒。
楚瑜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,盯着他的衬衫,“你……换衣服了?早上出门明明穿的不是这件。”
孟景宸收起桌上的报表,淡淡抬眸,“我想换就换,你有意见?”
反常。
楚瑜打开隔断,冲进办公室后的休息间。
白色的衬衫搭在衣架上,胸前是已经风干的血渍。
脑子里“嗡”的一下。
“孟景晨!你的衬衫上为什么会有血?”
他躲避着她的目光,连声音都透露着底气不足,“早上,空气有点干燥……流鼻血了……”
楚瑜一步一步靠近他,手中的衬衫已被揉成一团,眼里全是他读不懂的情绪。
“孟景晨,你如果死了,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。”
“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,他死了。我好不容易再次喜欢上一个人,如果你也死了,我一定把你挫骨扬灰,去你坟头蹦迪。”
冰凉的手指缓缓的落在她的眉心。
孟景宸身上总是有一种让她安静下来的力量,不管是在多么崩溃的时候。
“好了,都跟你讲过,是早上空气太干燥,几滴鼻血而已。”
“你没骗我?”
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,孟景宸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轻得不带一点欲念。
他经历过爱人离世,太懂这种内心完全被抽空、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感觉。
他不想小丫头也再经历一次。
从现在起,他的身体不再只属于他自己,属于利安集团,属于孟家。
他的身体也有小丫头一份。
......
楚瑜刚回到家,吴妈说林小姐来了,已经在她卧室里等了好久。
“晚晚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她来干什么?”
吴妈轻轻摇头,“林小姐不肯说,看样子是有心思。”
“确定是找我的,不是找孟先生的?”
“确定。”
这倒是奇怪,按理说林晚笙与孟景宸更亲近些,与她仅认识两个月而已。
才半个月不见,林晚笙比上次看起来憔悴了很多。
她呆呆的坐在窗前,原本活泼灵动的眸子,愁云密布。
“小婶婶。”
看到楚瑜进来,林晚笙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。
“怎么了,晚晚?”
“我......我没来例假,本来应该前两天就来例假的,一直到今天也没有来。”
不会吧。
不会吧。
不会吧。
心脏急速抽搐,仿佛要跳出胸膛。
楚瑜努力让自己装得轻松一点,笑了笑,“多大点事儿啊,有时候我也会经期紊乱,早几天迟几天,再正常不过。”
“小婶婶,我的月经一向很准时,从来没有迟到过。”
这种事是有些玄学在身上的。
有的人备孕十来年都没有结果。
而有的人,仅仅是一次,就有了孩子。
林晚笙既然来找她,就说明已经把她当做自己最值得信任的人。
“晚晚,你在家里等我,我出去买两支验孕棒回来。”
半个小时后。
两道杠。
还是两道杠。
验孕棒上鲜红的两道杠,红得刺眼。
林晚笙瘫坐在卫生间。
真的有那么讨厌宁云鹤吗?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与他聊天似乎很开心,斗嘴也很快乐。
跟孟景宸在一起,是沉闷枯燥的;可是跟宁云鹤在一起,每天都很新鲜。
那天,母亲说双方的父母都很满意,要不选个合适的日子,两人订婚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羞还是恼,找了个由头就去宁云鹤家。
闹累了,脾气也发够了,她有些渴。
桌子上有一个食盒,食盒里装的冰糖燕窝。
宁云鹤不让她吃,说是楚瑜的,自己等会儿还要给楚瑜送过去。
她从小被捧在手心里,就算是楚瑜的,只要她开口,这个小婶婶也会让给她。
燕窝炖得很好,淡淡的清香,在口中慢慢散开。
很快,她觉得烦躁不安,微妙的热意从体内涌出,仿佛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所触发。
这种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,她的身体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。
强烈的渴望涌上心头,感官变得异常敏锐。
他的每一次触碰都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愉悦,在疯狂的纠缠中直到天亮。
宁云鹤太会了,会得也太多了。
他太知道怎样去调动女人的情欲,他本来就是个中高手。
所有人都告诉她要做个好姑娘,这样是不对的,婚前性行为在林家是绝对被禁止的。
这种从未有过的一次次被带上云端的体验,让她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宁云鹤,我喜欢你,我想.......嫁给你,嫁给你之后,每晚都要和你,和你......”
“晚儿,我不是什么好人,我配不上你,我也不会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