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的恐惧时,最容易过度脑补。
恐怕还未被那个丧尸咬死,他恐怕先把自己给吓死。
王宇乐背脊冒着阵阵寒气。
刚刚他一心只有物资,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拉的床单翻折上去。
好像是他随手翻折上去的床单,又似乎不是他。
王宇乐像是过山车一般,大起大落。
他看着四周,没有什么人。
无论是什么,他都必须离开,趁着那个丧尸没有赶来。
搏一搏还能苟活,等着,就是凉凉。
孰轻孰重,他自然心底明亮着呢。
王宇乐一路快速而又蹑手蹑脚地坐上车,关上车门。
哆嗦着,不断地分泌着唾沫,喉结滚动,咽着气。
霎时他瞳孔放大。
车钥匙呢?
王宇乐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,手忙脚乱地到处摸自己身上的裤包。
不可能不在啊!?
他出门之前还特意地确认了车钥匙拿上了没有,刚刚也是用车钥匙打开的车门,怎么一坐进车里面就没有钥匙就不翼而飞?
一定是掉在车上什么地方了。
王宇乐急得快要哭了。
弯腰到处寻找着车钥匙。
驾驶座的下面没有,他打开一旁的车内小匣子处,依旧什么也没有。
到底去了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