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后遗症,但经过那位的改造,有了什么变化也未可知,”灵栖大师说:“虽然我没有办法诊断出来,但也不应放任这位小友痛苦。” “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苦啊!”小童焦急地说。 “用这宝葫芦会有什么问题吗?”岑知弦问。 “这个宝葫芦是伤害伤元气的!”小童着急地直跺脚:“用一次就伤一次师父的元气,会影响寿数的呀!” “没关系的,”灵栖大师一脸坦然地说:“寿数本就已经不重要了。” 他左手持着宝葫芦,右手托起刘昭俨的手腕,他闭上眼睛,葫芦开始泛出金色的微光。 刘昭俨忙甩开他的手。 “等等!”他说。 “怎么了?”灵栖大师睁开眼问,宝葫芦上的金光缓缓散去。 “我其实,我并没有严重到需要用到这个法子!”刘昭俨说:“我感觉慢慢调理也能调理好!” “就是啊!”小童说,松了一口气。 “看小友的衣着,并非富贵之人,你既然花了大价钱住进这里,就说明你的确急于求医,”灵栖大师说:“虽然我无法做出诊断,但只要借助宝葫芦,就能清除一切病症。” 看着一脸圣洁的灵栖大师,岑知弦的心里充满了浓浓的负罪感。 “灵栖大师!”岑知弦说:“我们虽然急于求医,但也不能以您的健康为代价啊。” “您快把葫芦收起来吧!”刘昭俨说。 “哎……”灵栖大师叹了口气:“你们又何必……” “我绝对不会用这葫芦的!”刘昭俨说。 小童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,跑过去一把夺下葫芦,挂回灵栖大师的腰间。 “既然如此,”灵栖大师起身,回到书案边坐下,抽出一张纸,一边写着一边说:“我便给你们开两副方子,慢慢调理吧。” “对了大师,”岑知弦凑过去问:“听您刚才的意思,您似乎认识会用这种毒的人?” “的确认识。”灵栖大师说。 “他究竟是什么人?”岑知弦问:“实不相瞒,我们之前遇到的大夫,都很惊讶昭俨会中这种毒,他们都说这种毒在当年神乌教被灭之后,就已经销声匿迹了。” 灵栖大师有些愧疚地看了刘昭俨一眼,放下笔。 “唉,”他说:“此事还与老夫有关。” “此话怎讲?”刘昭俨急切地问。 “当年在讨伐神乌教的时候,我也有幸参与,”灵栖大师说:“当年我还只是一个学艺不精的毛头小子,在神乌教被灭之后,我和一位好友,在他们的藏经阁和库房里,找到了不少岐黄之术,医学秘典,其中有治疗之法,也有用毒之法。” “神乌教倒行逆施,在讨伐之初,武林众人便已经打定主意,要毁掉神乌教的一切痕迹,包括所有秘籍,但作为医者,看到这样的宝藏难免心动,我们便和众人商议,将其中的治疗之术保留下来,而将用毒之法统统毁掉。”灵栖大师说。 “那纹香蝉应该被毁掉啊。”小童说。 “唉,神乌教底蕴深厚,医典众多,我们花费了一天,才将典籍区分划类,我们收起治疗类的典籍,开始销毁制毒之法,销毁到最后两本时,突然有人过来,说青骊君失踪了。”灵栖大师说。 “青骊君?”岑知弦问。 “他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,”灵栖大师说:“当年正是他揭发了神乌教的诸多恶行,又奔走联合起武林众人上山讨伐,当时神乌教教主已经神功大成,我们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,是靠着青骊君耗尽全部内力,联合着五大门派的掌门,才给了他致命的一击,如果不是青骊君舍身拼死,恐怕我们所有人早就都……” 灵栖大师摇摇头,接着说道:“青骊君在击败神乌教教主之后,便脱力晕倒,我们将他扶到偏殿休息,但在一天之后,他便悄无声息地自己离开了,我们赶到他休息的偏殿时,只看到他留下的两件贴身灵宝和一封书信,之后他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,再没有人听说过他的消息。” “两件灵宝?难道……”刘昭俨问。 “没错,其中一件便是这宝葫芦,”灵栖大师说:“他在信中夸我心性纯善,将这宝葫芦赠与了我,我没想到会收到如此贵重的馈赠,大为震动,却不想我的同伴会因此而嫉妒,当我回过神来时,他已经带着剩下的两本制毒之书离开了。” “我赶紧去追,好不容易追到他时,他说既然我得到了宝葫芦,他也想带走一些东西,但他也向我保证,那些制毒之术只用于研究,绝不会使用,也不会流传,他说完便离开了,我阻止不及,再加上我收到了宝葫芦,心里难免有些愧疚,便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