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沉默,反正别人对他无可奈何。
但[太宰治]执意想知道的总能知道,无论对方用什么手段反抗,最终都是一个结局,那就是让[太宰治]得偿所愿。
这从来都不公平,凭什么,凭什么他想要知道什么别人就必须告诉他,而别人想知道的事情他想说就说想不说就不说?
[中原中也]心中涌起怒火,却又连发泄的力气都没了。
就在沉默逐渐蔓延,黏腻不适的让人几乎有些窒息的时候,窗户被推开了。
中原中也冷着一张脸翻窗户爬了进来。
其实本来不用爬的,毕竟他的异能向来方便,但手里拽着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人,异能用不了,甩又甩不掉。
“哟,两位,在这儿玩木头人吗?”太宰治笑眯眯的脸在五秒后出现了,温和的让对面的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
果然还是不太能习惯这样的太宰治。
“怎么,是他把你家炸了吗?”[中原中也]问。
中原中也意识到他这是在问自己,摇摇头:“本来已经准备睡了,但是想了想,还是怕你们两个打起来血溅当场,过来看看。”
主要是怕[中原中也]一个生气把楼打塌了,更怕[太宰治]直接引爆个啥玩意儿去和森鸥外同归于尽,毕竟他以前最想看Mafia的大楼烧起来了。
“血溅当场的肯定是他不是我。”[中原中也]嘴角抽搐。
“也不一定,毕竟我阴,我恶毒,我不择手段,我干过的缺德事罄竹难书。”[太宰治]冷笑着插嘴。
[中原中也]忍无可忍:“你刚刚不是哑巴了吗,现在又能说了?”
“你知道的,有些病就是会间歇性发作。”[太宰治]冷着声音回答。
“呵呵。”
“呵呵。”
太宰治弯腰把下巴架在中原中也肩上,像一只大型树袋熊一样把人圈在怀里:“好怀念的感觉哦。”
中原中也侧过脸,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,面无表情道:“你要是真的很怀念,我也不是不可以让你体验一下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太宰治立刻婉拒。
[太宰治]只觉得眼睛疼:“现在你们看到了,我和他没死,你们可以放心回去了。”
太宰治:“你再仔细看看呢,说不定我们一走,你就要有血光之灾了。”
说完他挑了挑下巴示意去看旁边额角青筋暴起的[中原中也],一般这种情况是要揍人的前兆。
“呵,别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。”[太宰治]没好气的说。
“哈,我和你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当然有,你笑的可真假。”
“彼此彼此,你以为你要好到哪儿去?”
“最起码我不会以为自己加入侦探社就真的变成好人了。”
“所以呢,需要我给你发一朵小红花吗?”
……
幼稚。
中原中也扶额叹气,看向了另一个自己。
[中原中也]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一笑表示自己没事。但他脸部有些僵硬,外加现在内心完全开心不了一点,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略显诡异。
“你……还好吗?”中原中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。
“我没事。”可能是知道自己笑得很难看,于是[中原中也]收敛了笑,只是摇摇头。
“要和我走吗?”中原中也问,“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看上去吵不完。”
[中原中也]愣了一下,然后意识到他应该是有话和自己说,由于对另一个自己的亲近感,在考虑其他事情之前,他的头已经下意识的点了一下。
病房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[太宰治]是先沉默的,不是因为说不过,只是失血过多,说久了头晕需要缓缓。他惨白的像一张纸,坐在床边,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,瘦削的手指握着床沿的栏杆,手背青筋暴起,看上去就是护士很喜欢的手。
太宰治懒散的倚着墙:“他走了。”
“……我不瞎。”
“看不出来。”
“那可能瞎的是你吧。”
太宰治无辜的耸肩:“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一点,那随意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嗯~其实是来当心理导师,帮你排忧解难。”
[太宰治]麻木脸:“……”
当心理导师,排忧解难,很通俗易懂的一段话,但和“太宰治”这个人名连在一起,意思就变得千奇百怪了起来。
他诚挚的问:“你的排忧解难,不会是劝人直接一针氢化物下去,百病全消百忧全无吧?”
太宰治思考片刻,道:“不是,但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给你。”
[太宰治]伸手。
太宰治挑眉:“我骗你的。”
[太宰治]:“……”
他开始盘算神不知鬼不觉把对方弄死的可能性。
“别想了,我杀不了你,你也杀不了我,我们是一样的。”太宰治提醒道,“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,我就是你。”
“但我们走了不同的路,人由记忆和躯壳组成,当我选择留在M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