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实没有那么容易。
初六那天,山庄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,是傅逢朝的母亲田婉清。
管家来告知时他们正在房中吃早餐,傅逢朝叮嘱了梁瑾一句慢慢吃,起身下楼。
梁瑾其实已经吃差不多了,到了每天早上出门散步的点,他便也下楼,打算先去外头园子里等。
他没有去和田婉清打招呼的想法,傅逢朝不乐意他见外人,他手上戴着手铐也不方便见客。
却在路过客厅时,听到田婉清的话停步。
“小梁总真不在你这里吗?逢朝你别骗我,我不知道你和小梁总之间是怎么回事,但如果他真的在你这,你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。”
田婉清蹙着眉,神色里满是担忧,试探着她的儿子。
傅逢朝背对梁瑾的位置坐着,梁瑾看不到他脸上表情,只听他格外镇定地问:“妈,你听谁说的他在我这里?”
田婉清迟疑说:“我昨天见过小梁总的爷爷,是他来找我,说小梁总在你这,而且应该是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。他说看在我们两家还有些交情,格泰也在和华扬合作的份上,暂时不会报警,之后怎样就不好说了,逢朝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“他报警?”傅逢朝的语调是极其轻蔑的,“梁瑾确实不在我这里,找我也没用。”
从始至终,被他藏起来的人都是梁玦。
田婉清沉住呼吸,勉强自己冷静:“有人亲眼看见了。”
傅逢朝直视她的眼睛:“妈你不信我?”
田婉清被他问住了。
傅逢朝的不正常她并非不知道,之前是他们母子有默契从不挑破,傅逢朝愿意去看医生愿意吃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