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正阳看着他。
“呵呵”笑了起来。
“你为什么要伺候我?我不用你伺候,我自己能行,我还有喝。”
说着趁何羽洲不备,直接拿起酒杯喝了起来。
何羽洲要去抢,已经晚了一步。
“你这家伙,我现在找你有急事。”
他现在恨不得把这家伙拿冷水浇醒。
“急事?什么急事?难道比喝酒还重要。”
聂正阳现在心里只有酒。
白理忙完,看到躺在桌子上的聂正阳,再看了眼何羽洲。
“小何总,这……”
不是让他醒酒吗,现在怎么还比之前更醉了。
何羽洲照着聂正阳的脚狠狠踢了一脚。
“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酒鬼。”
他最后看向白理,直接说道。
“要不,你还是把这件事告诉沈懿吧,这万一薛洋是出了什么意外,他也有办法应对。”
他现在担心薛洋比担心他爹还要重要。
白理犹豫再三,摇摇头。
“不妥,今天是老大大喜的日子,我们不应该拿着这些事打扰他。”
最主要他知道老大的脾气,这么关键的日子要是被打扰,那他就等着被发配非洲吧。
但何羽洲却不这么想。
“可万一,现在薛洋正面临生死攸关的境界呢?到时候你不怕沈懿惩罚你吗?”
白理面色有了一丝犹豫。
但最后还是坚决反对。
“不管是什么事,今天都不能打扰老大。”
他看向聂正阳,又说道。
“咱们想办法把他弄醒。”
何羽洲看着烂醉如泥的聂正阳,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“要是能弄醒他,我早把他弄醒了。”
白理直接朝门口的保镖递了个眼神。
他们训练有素走到白理跟前,低着头说道。
“理哥。”
在沈家,除了老爷子沈懿和江汐,就是张叔和白理最大。
白理指着聂正阳。
“把他弄醒。”
他们看着睡的正香的聂正阳,互相看了一眼,最后很有默契地抬着他朝卫生间走去。
何羽洲看着白理站在那一动不动,他一脸担心问到。
“他们带着他去哪儿了?”
白理一脸平静,看着他们的背影。
“应该是带他去冲冷水澡了。”
果然不到五分钟,聂正阳浑身湿透,从卫生间,跑出来,直接跑到白理跟前,凶巴巴问到。
“你这小子,想要干嘛?”
好在他的座位在角落,这里没多少人关注,要不然这洋相就出大了。
白理看着他这副样子,笑了笑,“帮你醒酒。”
就在聂正阳要发火的时候,白理直接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。
“我是有急事问你。”
他刚才越想越不对,按道理,不管是什么原因薛洋是绝对会出席今天的婚礼的,但他没来,还联系不上,这就说不过去。
聂正阳拧了把衣服的上的水。
“什么急事?你要是说不出来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白理还没开口,何羽洲直接急不可耐说道。
“是我们联系不上薛洋了?你知道不知道他去哪儿了?”
他刚说完,聂正阳脸色一变,很是严肃,四处梭巡。
“你别找了,我从昨晚就没联系上他。”
白理直接说道。
聂正阳闻言,眉头皱的紧紧的。
他没来,他还以为他带着他的小娇妻和那些二代们在一起。
原来是没来。
那他去哪儿了?
“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”
何羽洲很是着急。
聂正阳回过神,想到之前化验室的异常,还有李默默说的话,突然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。
“我们昨天上午还在一起做实验,但下午,他俩就走了。”
看着白理,他又说道。
“这件事还是需要问问李家,昨天的实验出了问题,是他媳妇给的单子有问题,我觉得他们不见,估计和这件事有关。”
何羽洲听到他说实验,好奇问了句。
“你们是在给红绸做药吗?”
聂正阳点点头,没有拒绝,但最后说了句。
“但实验没成功。”
何羽洲刚升起来的希望,瞬间又灭了下去。
接着聂正阳又说道。
“他们也可能去找正确的药方了。”
何羽洲突然又看到了希望。
这么说来,红绸的病情是有希望的。
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薛洋。
“那你知道他们去哪儿找药方了吗?”
还是说在找药方的过程中,出了什么意外。
何羽洲比任何人都要着急。
现在好不容易红绸有了希望,他要尽一切努力,把这个药方找到。
沈懿拉着江汐直接回了卧室。
“我们就这样离开,好吗?”
江汐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虽然她没结过婚,但总归参加过婚礼的,哪个新娘子不是婚礼当天忙的跟陀螺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