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李光地更激动地是四阿哥,可他却没有办法像李光地那样明目张胆地炫耀江晨的功勋,这让四阿哥很是苦恼。
四阿哥来到了薜荔院,轻轻的抚摸着宜修的肚子,这是宜修从确定有孕后培养四阿哥的习惯,皇家的人一向冷心冷清,她必须一点一滴培养四阿哥对弘晖的感情。
柳悠悠按模拟空间学习到的《爸爸的声音最好的胎教》、《胎教法》等一系列书籍进行学习,最后忽悠四阿哥,听说父亲常常陪伴能够促进婴儿的发展。
四阿哥最开始是本着让宜修心情舒缓的想法,配合着宜修时不时地对着肚子读一些启蒙的书籍,渐渐的养成了习惯,再加上婴儿逐渐发育成熟,能够不时回应外界的声音,这让四阿哥更是积极地胎教。
四阿哥又坐到宜修身边开始对着孩子胎教,这些书籍四阿哥从小学习,根本不需要看就能知道下一句是什么。
读的过程中四阿哥的思绪开始飘忽,又想到了早上上朝时,李光地堵着张英炫耀的场景,真是羡慕,五公主长大还有的等,自己什么时候能堂堂正正用江晨拉拢朝臣啊。
四阿哥想着,没有目的的目光停在了宜修的侧脸上。
宜修正在低着头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肚兜,她的绣工深得江姨娘遗传,又在虚拟空间学习多年,做肚兜实在难不住宜修。宜修也是为了打发时间,不紧不慢地构思好图案,再绣上两针,就是很惬意的一天过去了。
四阿哥不禁感叹,不愧是亲舅甥,细细打量,宜修和江晨也是有几分相似的,只是男女骨相的差别,不是亲近的人看不出来。
等等,亲舅甥?
四阿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就试探地问宜修:“小宜,望轩可有联系你?”
宜修眨了眨眼睛,停下了手里的针线活,“爷说的是哪种联系?舅舅一向是最守规矩的,除了正常的年节礼物,就是小宜怀孕多送了些东西进宫,送的也都是家里的,有外祖母自己做的酱菜,舅舅农庄产的番薯干什么的。”
四阿哥听到了番薯干,赶忙问:“番薯干可是近日望轩进献的番薯晾晒而成的?”
宜修很是不好意思,“小宜不知道这东西竟然那般珍贵,就稀里糊涂吃了,真是罪过。”
四阿哥体贴安慰:“舅舅送给小宜自然是希望小宜和孩子好,小宜吃了才是和舅舅的心意。”
这舅舅二字一出,宜修用手附在了四阿哥的唇上,不安地说:“小宜不过是侧福晋,舅舅哪里担得起爷的一声舅舅?”
这正是四阿哥所想的,宜修是侧福晋,自己不好借江晨的势,但宜修要是嫡福晋,都说夫妻一体,自己沾福晋娘家的光有什么不行的?
想到这里,四阿哥心里更加火热了,他握住宜修的手,深情的说:“宜修怀着爷的孩子,爷怎么不能叫望轩一声舅舅?”
怀孕就时不时会有一些孕吐反应,被四阿哥油腻到了,宜修本来不严重的孕吐反应,都要被四阿哥刺激出来了。
宜修有些难过地收回手,“到底是妾室,妾身怎么能仗着肚子里怀着爷的血脉就妄自尊大?爷这样叫,岂不是妾身不安分的证明?”
四阿哥心疼宜修的暗自神伤,虚搂着宜修,说出了自己刚想出的好主意,“小宜不必妄自菲薄,小宜入府已经有三年,打理内政毫无差错有功,为爷绵延子嗣有功,爷能有小宜这样的贤内助还有什么不知足呢?
爷想着小宜这一胎无论男女,只要降生,爷就向皇阿玛请旨,扶宜修为正福晋。”
这话一出,宜修呆愣愣地做不出任何反应,四阿哥知道宜修这是欢喜傻了,只是静静陪着宜修。
宜修不知过了多久,才用手狠狠地掐了自己手臂一下,疼的一个哆嗦,四阿哥被吓了一跳,捧住宜修掐得青紫的手臂,“小宜怎么能这样伤害自己?”
宜修眼里含泪,碰触着四阿哥的脸颊,不可置信的说:“爷,原来小宜不是做梦呀!”
四阿哥无奈说:“怎么能是做梦呢?爷在小宜眼中就是这样无情的人吗?”
宜修慌忙否认,“不是的,只是小宜知道自己并非嫡女,能常伴爷身侧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,没想到还能成为爷明媒正娶的妻子,小宜实在觉得太过欢喜了,欢喜的像一场梦。”
四阿哥笑着说:“那爷保证以后都让小宜欢喜的像做梦一样。”
宜修却摇摇头,“爷是做大事的人,不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小宜身上,只要爷心中有小宜的位置,小宜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对于如此痴恋自己的宜修,四阿哥只觉得心软的像棉花,小宜是如此的懂事,还能理解自己心中的志向,支持自己的事业,本来家世是宜修的短板,现在有了江晨,最后一块短板也补上了,宜修合该是自己的嫡福晋。
夫妻说笑着,宜修想起了一件事,跟四阿哥提:“爷,小宜已经怀孕七月有余,按宫里的规定,乌拉那拉府该让嫡额娘进宫陪产了。”
四阿哥提议说:“不如让江姨娘进宫?”
作为江晨的姐姐,江姨娘有资格让四阿哥为她破例。
宜修懂事地摇摇头,“嫡额娘是小宜的嫡母,若是让姨娘进宫,岂不是打嫡额娘的脸?别人还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