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较劲儿呢?”
年世兰未施粉黛,桌子上燃烧过的蜡油、年世兰眼下的青黑表明她一夜未睡,“王爷去齐氏那里叫了几次水?”
颂芝支支吾吾地回答,“听说叫了四次。”
年世兰仰着头,泪水却不听话地滑落,被年世兰自己用手擦去,“想来王爷对齐氏必然是满意得很。”
颂芝不屑地说,“依奴婢看,齐庶福晋用的招数实在不光彩,哪怕侥幸得了王爷的宠爱,也不过是镜花水月,长久不了!王爷的心当然在主子这儿!”
年世兰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地说,“你说的对,王爷的心在我这儿,无论谁狐媚勾引都是白费功夫。”
颂芝狗腿地赞同,“就是就是,齐庶福晋哪里比得过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