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凌黑色的眸子中带着几分偏执,手从凤九卿唇上划过,带着点惩罚的意味。
我不是谁的,我只是我自己的。
凤九卿从来没有归附于谁的想法,毕竟靠山山倒,靠水水流,更遑论是虚无缥缈的感情,还是建立在见色起意的基础上的感情。
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“卿卿知道,难道阿晏以为卿卿是个随便谁都可以的人吗?”凤九卿眸光中带着些许受伤,直直地看向墨凌。
墨凌轻捻凤九卿眼尾的一点朱砂:“为什么是我?我有什么值得卿卿这般?还是因为朕是大越的帝王?”
凤九卿轻笑,笑得眼泪不断滑落:“所以,阿晏觉得,卿卿是个贪图荣华富贵之人?可是阿晏,以卿卿的姿色,若是想要荣华富贵,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?三年前卿卿逼退南诏名动天下之时,只要轻易挥一挥手,想得到卿卿的人便是犹如过江之鲫,数不胜数。”
“便是那位清冷至极的太师,若是卿卿想,也不见得勾不到手吧?”